邊牧躺在爐子邊,聞著奶茶香味睡不著,也不肯離開。
久久幾次抬頭,都被它拍了下去。
見它們兩臉嚮往的模樣,程青禾卻冷酷無情道:“你們不能喝這個。”
他將狗狗專用奶溫了,倒在碗裡給兩隻喝。
久久撇撇嘴無奈認命,人在狗身,不得不妥協。
邊牧卻對那個奶不屑一顧,就望著程青禾的奶茶,它覺得那個更香更甜,重點是甜。
程青禾都無奈了。
只好拿了一小塊鬆軟的麵包餵給它,一邊餵還一邊勸:“你不能吃太多甜的,會對身體不好,身體不好就會生病,病得太嚴重還會死掉,死掉就什麼都沒有了,沒有我,沒有久久,沒有你喜歡的玩具,沒有你喜歡的骨頭和肉。”
也不知道這狗怎麼回事,每次聞著甜味跑得飛快,別的狗都不吃,它恨不得天天守在廚房,等著程青禾的小甜點。
程青禾作為藝人要控制飲食,喜歡的小甜點都只能定量,偏偏還有狗和他搶。
更悲催的是他倆一個比一個不能吃甜食。
看得程青禾都有些感同身受,同病相憐了。
“小花肯定想健健康康,平平安安,一直陪著我,一直養我,不會離開我對不對?”程青禾最近說軟話和甜言蜜語信手拈來,也習以為常,剛開始的一點彆扭早就消失不見,這會兒對狗是一拿捏一個準。
邊牧吞咽的動作越來越慢,最後不滿地汪了一聲,卻是湊過去在程青禾臉上親了親。
程青禾知道它這是答應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第一次開了個不太好的頭,在那次以後,邊牧每次答應他什麼,或者是不高興了,就要親一親他。
仿佛程青禾是個人形糖罐子,只要親一親,舔一舔,就為自己補充了糖分,感覺甜甜的。
邊牧:吃不了甜食,它還可以吃它的人形蜜糖。
程青禾也不知道怎得,雖是總是對邊牧的動手動腳板著臉,卻也沒當真嚴詞拒絕,禁止對方下次再動手。
而且這臉板著一會兒又恢復如常。
如此輕飄飄放過,當然沒能阻止邊牧的冒犯,反而有點縱容對方得寸進尺的味道。
程青禾不知道別人養狗會不會也這樣,更不知道別家的狗是不是也這樣,但是他家這兩隻狗都特別親人。
動詞的親,主人的人。
區別只在於邊牧是明目張胆地親,久久則是偷偷摸摸親,總背著大狗看不見的時候。
但是狗狗嗅覺靈敏,每次久久偷偷親了阿爹,邊牧聞到程青禾身上臉上的小狗崽的味道,都會找到久久,將小狗崽揍一頓。
竟然搶它的老婆,不要臉!你自己沒有老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