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底,還是怪景同哥哥太優秀了,惹了別人惦記。」他說著還故意轉過身,做著吃醋生氣的模樣。
閻景同一看他為自己吃醋,頓時心情大好,「安安,我這顆心永遠都是你的。」
他的手伸進被子裡,不安分地四處點火。
安曲夾著聲音,故作嬌羞地推他,「討厭。」
閻景同眸色瞬間深沉,掀開被子鑽了進去,「安安,我們再來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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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什麼時候來的,寧執根本就沒感覺。
他只覺得這一夜太漫長了。
就連什麼時候結束的,他都完全沒印象。
只知道逐蕭「哥哥」「哥哥」喊個沒完。
最開始他還能做個引導者,等到了後面,卻只能變成不合格的承受者。
因為他根本就沒想到逐蕭的零件這麼抗用啊!
一絲光亮通過窗簾縫隙照進來,寧執看了一眼,覺得眼睛被污染了。
竟然連那裡都是兩人胡鬧的痕跡。
逐蕭果然年紀小,能折騰。
他抬起略顯脫力的手指,往旁邊摸了摸。
空的?
空的!
臥槽!
他瞬間清醒了!
逐蕭是不是又溜了?
他嚯一下坐起身,卻扯到過度使用的某處。
「嘶……」
該死的逐蕭!
別讓他抓到他!
氣憤之下,他握拳用力砸向被面,意外觸到一處柔軟。
還有熟悉的悶哼。
他直接掀開被子,發現了蜷縮在一起的……逐蕭。
真行,褲子一提變身了。
不當老鼠,當刺蝟了。
還是戴著口罩,沒來得及蒙眼睛的刺蝟。
他帶著氣,伸腳就是一踹,然後……痛苦面具。
艹了,這麼硬的骨頭,真他媽是刺蝟啊!
「哥哥……」
逐蕭被踹懵了。
他早就醒了,或者說是一夜沒睡。
因為太幸福了,他害怕睡著了就結束了。
等寧執昏過去後,他就停下了。
但也沒有完全停下,借了一下寧執的手,自給自足。
結束後,他就守在床邊,看著寧執的睡顏。
好幸福,好幸福,好幸福……
他過去連這樣的夢都不敢做。
但和幸福一起而來的,還有患得患失和緊張。
他也後知後覺地發現,自己做過頭了。
因為寧執腫了。
他為了自己爽,把寧執做///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