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昭這話說得霧蒙蒙的,許酒靈還沒有聽懂對方是什麼意思。
直到許昭握住她的手腕往某處摁了摁。
她還能有什麼不明白的?
許昭深吸一口氣,強忍著:「嗯?問你話呢。」
許酒靈也不是個怕的,面不改色地順著許昭的話說:「你說的非常有道理。」
「嗯。」見許酒靈把話聽進去了之後,許昭神色緩了兩分,大大方方地摟著人的腰肢,接著說,「我會給你時間考慮,也不會太勉強你,但是——於朔什麼的,你得給我把關係斷乾淨。」
哇,可把許昭給牛逼壞了。
許酒靈冷哼了一聲,便要在老虎屁股上拔毛。
「這怎麼可能——?」
「人於朔又沒有做錯什麼,就這樣跟他斷了關係,對他好不公平的。」
「就像你說的,跟我發生了關係,再同於朔在一起對他不公平是一個道理?」許昭似笑非笑,眼神里暗藏殺機。
「嗯哼,哥哥你還挺聰明的。」許酒靈誇獎道。
許昭不打算跟許酒靈「談判」了,他是覺得小姑娘沒有吃到苦頭。
許酒靈已經想好了下一句要怎麼懟許昭,身體突然失重,又立馬落到了實處。
許昭就這麼抱著她,往二樓上走了。
除了她摟著許昭脖子的手,還有許昭單手攬著她腰的這兩個地方,許酒靈根本就沒有其他的著力點。
被迫無奈她只好勾著許昭的腰。
很快的,臥室門被打開,許昭自然而然地就發現了臥室里多了很多不屬於他的東西。
有粉色的兔子棉拖鞋,加了一個白色的梳妝檯,床上還隨意放了幾件淺色系的衣裙,疊在最上方是一件紅色真絲質地的布料。
因為堆疊的厚度,許昭立馬就判斷出這是一件單薄的短裙。
把人扔到床上過後,許昭的目光似有意無意地往紅色裙子上瞟。
「小酒,真乖。」
許酒靈自然也注意到了放在床上的衣物。
她還保持著剛才的動作,眼中玩味加深,「既然我乖,那哥哥是不是可以給我一點獎勵——」
「比如說——你提出來的三條要求,去掉第一條。」
第一條是什麼,第一條是不拍吻戲不拍床戲。
聽到許酒靈這句話,許昭所有的忍耐在這一刻都功虧一簣。
作為上位者多年的專制,還有骨子裡的暴戾因子被點燃,許昭掐住人的下巴,有著咬牙切齒的敗壞,還有生氣的陰沉,「小酒,你說說,我幫你應付了父親,你該怎麼謝我?」
許酒靈:「?」
操,這就有點狗了吧。
結果兜兜轉轉,她是偷雞不成蝕把米了?
許酒靈鬆開許昭,推了一把,想把人給推開。
倒是許昭一點都不配合她。
許酒靈沒推動人,便狠狠瞪了一眼許昭,說話也破罐子破摔了。
「謝謝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