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姨嘖了一聲，「行了，就這樣，掛了。」
也不知道於陸什麼時候才能支棱起來。
等於陸掌管了靖城的勢力，這於妄她遲早都給扳倒。
...
於妄圍著浴巾剛從浴室走出來，撇了眼床上睡得香甜的少女，勾了勾唇。
他撿起地上凌亂的衣衫，有他的還有小貓的，都給放在了洗衣籃里。
旗袍上好似還有少女殘留的馨香，混著他的衣衫放在洗衣籃里，心情很微妙。
蘇羽九是於家的大小姐，沒人攔她，以至於蘇羽九發現於妄圍著浴巾開門，一瞬間給卡殼了。
於妄也沉默了一瞬，「你等我一下。」
他關上門，飛快地換上衣服，還在換衣服的空隙聯繫了於陸，讓於陸趕緊過來。
不然有理都說不清。
收到消息的於陸飛快地過來了。
看著於妄身上冒著水氣，一副剛從浴室出來，且心滿意足的模樣便有了大概的猜測。
想來昨天晚上和許家千金成事了。
蘇羽九是單獨來見於妄的，沒想到於陸能過來。
於陸看出蘇羽九神色不對勁，聯想到自己的母親，便猜到了大概。
蘇羽九也把雪姨讓自己離開的事情都說了出來。
於陸擰眉，一邊是自己的母親，一邊是自己的女人，而自己的小叔好像還被夾在中間。
頗為難辦。
於妄勾了勾唇，像是早就算到這一幕似的。
他慢條斯理地戴著手錶，扣著襯衫扣子，看著手腕上的一條紅痕，想到了昨天晚上可憐兮兮的小貓，內心柔軟得不像話。
「於陸，這件事我可以幫你，但有件事需要你去做。」
於陸知道只要於妄說可以幫，那就一定可以幫。
他一整個嚴肅了起來，看著於妄：「小叔你說。」
於妄嘖了一聲，當初給過於陸選擇，只要於陸強大到擁有話語權，娶一個女人不是難事。
他之前就跟於陸透露過雪姨仗著他有權勢作威作福不少。
明明他現在的位置都是他一步一步爬上來的。
這功勞卻要被雪姨搶去一半，使得雪姨在靖城在貴婦圈那地位都是不可比擬的。
所以，他讓於陸改革，也是讓於陸變相地剝削掉雪姨的權勢。
可走到今天這個地步，於陸還是太心軟了。
「改革，我把督軍的位置交給你過後，便設立新的規則。」
「不可仰仗權勢，且家族繼承軍事地位這一條件必須廢除。」
現在都什麼年代了，又不是繼承家業，不帶家族繼承這一項的。
於陸沒想到於妄能做到這個地步，但很快，他就想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