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酒靈:「……」
這是吹捧自己呢,還是貶低她?
「吱——」許酒靈再一次帶著陸聞星到了自己家。
新世界的大門被打開了。
陸聞星還沒想好該怎麼解釋自己瘋癲的行為,就被人摁在了玄關的牆上。
「啪」地一聲,是皮帶揮舞的聲音。
陸聞星懵了,「?」
許酒靈冷哼了一聲,又啪地一聲在牆上打了一下,隨後把東西扔在了地上。
「我試試質量好不好。」
陸聞星適應能力超級強,從善如流:「不怎麼樣,都沒有抽破皮。」
許酒靈無語,敢情這皮帶真的要抽在身上。
她很善良的不和陸聞星計較這點抬槓,「來找我的?」
這話隱藏的危險性仿佛再說,要是不是來找我的,你就滾蛋吧。
陸聞星終是從許酒靈的態度當中發現了一絲端倪。
「教授對我……其實是有點意思的?」
一想到這種可能性,陸聞星壓制的欲望成倍地增長。
真的有這種可能性嗎?
許酒靈倒了兩杯溫水,遞了一杯給陸聞星,「哦,怎麼看出來的?」
陸聞星:「……」
她問的是怎麼看出來的,而不是怎麼可能?
所以,他們為雙向奔赴的可能性是要大一點的。
陸聞星看似在接杯子,實際上一把握住了許酒靈的手,他開始試探。
許酒靈挑眉。
「對不起。」
許酒靈:「對不起什麼?」
「那天晚上的事情,我有些控制不了自己。」陸聞星鬆開了手,喉嚨艱澀。
許酒靈已經沒把這件事當一回事了,「沒事。」
「做教育這一行的,最重要的就是需要耐心、包容心。」
「不管你有什麼問題,我都會諒解你、包容你,包括你生病。」
有的時候的「控制不了」不光是因為男人那該死的占有欲,還有的是因為心理上出了問題。
陸聞星的眼眸晦暗下去:「就只是這樣?」
許酒靈:「那你希望是什麼樣?」
「希望我是真的喜歡你?」許酒靈雙手環胸。
「雖然沒什麼用,但學校那邊還是謝謝你。」
她說的是流言的事。
陸聞星嗯了一聲。
氣氛就這樣凝固住了。
許酒靈撐著下巴,漫不經心地說:「你還沒有回答我剛才的問題,是來找我的?」
陸聞星打算賭一把,他沒說話,直接走到許酒靈的面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扣住人的後腦勺親了上去。
就當這是他最後一回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