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在賭。
如果許酒靈願意,那他就賭贏了。
如果她不願意……
許酒靈仿佛從陸聞星的動作當中看出了他決絕的意圖。
因為嘴被堵住,她沒辦法說話,就只能在這場風暴當中被迫地仰著頭,又欲迎地把手放在陸聞星的腰間試探著。
陸聞星察覺到許酒靈的動作,開始釋放愉悅,頭頂的兩顆呆毛又冒了起來。
動作褪去了占有,逐漸變得溫柔起來。
曖昧的溫度升溫,氣氛也繾綣起來。
退開時,許酒靈的臉已經紅了,她的胸膛細微地顫動著,仔細聽還能聽到喘息聲,低不可聞而已。
她擰眉把人推開,陸聞星很順從。
壓在他內心的那點煩憂因為許酒靈的主動擁抱全都消失殆盡了。
許酒靈垂下眼,很是無措。
這無措是來自剛剛她對陸聞星主動所產生的。
陸聞星恢復了以往掌握大局的模樣,看著許酒靈這般苦惱糾結的樣子,覺得很可愛。
許酒靈抬眸瞪了人一眼,「你高興什麼?」
陸聞星立馬收斂住孔雀因為求歡成功而暴露出來的巨大喜悅。
要穩住,若是把人惹炸毛了,吃虧的只會是他。
所以,陸聞星識時務地換了一個話題。
「教授……傅渠怎麼也在這?」
這個「也」字就很有靈性了。
兩個人就這麼互看了幾分鐘,陸聞星落敗了。
「是,我就是專門來找你的。」
許酒靈這才舒坦了,「行吧。」
...
從那天晚上說開了之後,陸聞星又搬了進來,兩個人重新開啟了同居生活。
當然,這有一樣,也有不一樣。
不一樣的地方在於陸聞星更加地死皮賴臉了。
死皮賴臉的行為包括且不限於以下幾種——
「我覺得我們可以一起睡,聽說情侶分居不同床的話會影響感情的發展。」
「希望教授下班能有時間觀念,要記得家裡還有一個居家小奶狗等著您回家。」
「教授,明天就是傅渠的婚禮了,一時之間我製造不到合適的西裝,能幫我選選嗎?」
許酒靈的表情變得難以言喻。
不會選?
之前是誰自信放光芒穿得無比酷炫地到餐廳刷存在感。
那會不是挺會選的?
陸聞星壓下小心思,滿臉無辜地看著許酒靈,生動形象地表露了什麼叫做:我是真的不會選。
許酒靈嘆了口氣,走向了衣帽間。
抬手在碰到衣櫃門的一瞬間,陸聞星又發聲了,「希望我們能夠穿一個色系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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