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衛曜把她推開。
在距離深淵臨界點的時候,理智又把他拉了回去。
許酒靈看出衛曜的想法,不由地窩火。
衛曜雙手撐在石桌上,而她坐在桌子上,身前是衛曜,身體兩側被他禁錮住。
也不算禁錮住,若是她抬腳也能輕易翻出去,如果他就這麼不動的話。
「我的感情淡薄,跟常人不太一樣,很有可能給不了你想要的感情。」
他說完便抬頭盯著許酒靈,心臟被掀開的小口被他強硬堵住,再說這些話的時候竟然帶了兩分強壓的怒火。
「所以不要在我身上浪費時間。」
許酒靈一點都沒有被嚇住,因為越發冷靜的男人生起氣來越髮帶感,還能看見一些平常所看不見的柔軟內在。
她蹭了兩下,朝著衛曜那邊靠近了些,如此就只坐在了石桌的邊緣,很容易掉下去。
很容易掉在衛曜的懷裡。
「那前天晚上你怎麼特意來看我?在馬車上也有千種萬種能救我的方式,為何要讓我抱你抱得那樣緊~」
像衛曜這樣武功高強的人,非要抱著?
提著她的後衣領不也能輕而易舉地拽出去?
就當他是紳士給予她體面才抱的好了。
那剛才她親的時候怎麼不生氣?
假正經。
衛曜一個眼神掃過來,許酒靈頓時不說話了。
生氣的時候招惹一下就好了,若是一直不知道收斂,那就真的是在老虎身上拔毛了。
「就當我誤會好了……」
許酒靈撇嘴低著頭,微妙傳達了自己的委屈。
她像極了被人訓的小可憐,也沒有掉一滴眼淚,這嘴角也沒有鬧脾氣似的撅起來,但就是能感覺到這個人委屈得在耍賴。
她朝著衛曜那邊湊過去,衛曜的態度依舊很堅決,只要她一湊過來,他就把人推開。
其中有兩次許酒靈踩到了掉落在地上的瓷碗差點摔倒。
衛曜動容了兩下,看著許酒靈的脖頸還有手腕,全都是被他弄紅的痕跡。
許酒靈再一次地湊過去,這次她大膽了些,直接把臉蹭到衛曜的胸膛上。
她還防備了兩下,只要衛曜有一丁點動作,她就退後。
只是蹭了好幾下沒見衛曜有反應,她抬頭,頭頂擦過他的下巴,「唔……」
「很好玩?」衛曜的聲音在她的耳邊打轉。
許酒靈啊了一聲,搖頭:「不好玩,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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