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煜的眼神已經有了明顯的鬆動。
姜愈繼續乘勝追擊,「我不過是提了你的名字而已,他就可以在這乾坤宮當著我的面把你殺了,你覺得這樣的人當真值得嗎?」
蘇煜現在腦子很亂,不知道該說什麼。
姜愈也不多言,揮了揮手,就有人走到蘇煜身邊。
「蘇公子,陛下乏了,要休息了。」
蘇煜好像有很多話要說,但好像又什麼都說不出來。
他最後只能跟著公公走出了乾坤宮。
...
衛曜待在書房,聽著池右的稟告,對於事情的走向並不驚訝。
但最近胡人來犯,他總覺得這件事不打簡單。
「明日進宮,多注意些。」
池右說了句,就退下了。
忽然,衛曜抬眸看了眼窗外,正想發動攻擊,鼻息忽然傳來了少女的幽香。
他當即鬆懈下來,眼神變得柔和起來。
許酒靈提著衣裙,站在窗外試圖翻進來,奈何人太菜雞了,努力了好久都沒有翻過去。
最後還是衛曜走了過來,一把掐住她的腰,把人抬了進來。
許酒靈覺得很丟臉,很羞愧。
她解釋:「我只是太累了,才會這樣。」
若不是她今日奔波了這麼久,這麼個小窗戶,她還不是輕而易舉就翻進來了。
衛曜很配合她,點頭應承:「你說得對,你只是太累了,跟你自己翻不進窗戶沒有一丁點關係。」
「衛曜!!!」許酒靈丟臉,還被揭短。
衛曜把人抱在書桌上,任由人隨意地坐著,抬手間把他放在書桌一角的冊子全都推到了地上。
許酒靈朝著地下看過去,而後抬眸。
正想說對不起,衛曜就壓低了身子湊過來。
他的手原本就把人的腰肢勾住,許酒靈就相當於被衛曜定住了,動彈不得。
他的身體壓過來,她又不能後退,兩個人可以說是親密無間。
下意識的,許酒靈仰頭,露出了潔白的脖頸,漂亮地又流暢的線條,只想讓人咬上去。
衛曜湊到人的脖頸間,仔細地聞了兩下,那滾燙的氣息撒上去,令許酒靈顫抖。
她伸出手來推拒著他,她受不了這樣的姿態,被迫性太強了。
許酒靈的推拒就像欲迎還拒,讓他失了分寸。
衛曜本來就忍了許久,被這麼一撩撥哪裡忍得住。
更別說兩個人現在只穿了單薄的內衫。
許酒靈的手被上面被絆了一下,她低頭看過去,發現是衛曜手腕上的紅絲帶。
她輕笑了一聲,把頭放在人的肩膀上,「你怎麼還把這個帶著?」
衛曜思索了一下,認真地說:「這是第一次你送我的東西。」
他自然是要好好珍惜的。
更何況這絲帶不礙事,多餘的繩子,他在手腕上多纏繞幾圈就好了。
許酒靈心動,輕輕托住衛曜的手,低頭吻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