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就是從這裡變得不可收拾起來。
衛曜很是難耐,喉間時不時發出性感的喘息。
再一瞬,許酒靈察覺自己的衣衫被勾住,她一個仰頭後退,頭髮上隨意叉著的釵子墜落在地上,一時間,青絲散開,從她的肩膀滑落朝著衛曜那邊去。
好香。
她什麼時候被衛曜放在床上的,她也不知道。
等到了衣衫落盡,臉上一陣冷風拍打,許酒靈這才醒了神。
她輕輕推了推衛曜的胸膛。
衛曜還不明所以:「怎麼了?」
許酒靈只能委婉提醒:「這裡是書房。」
衛曜沉默了好一會,臉上出現了羞赧的神色,但這個情緒只冒出來的一下就又消散下去了。
「我送你回房間。」衛曜眼睛都不帶眨一下的說出這句話。
許酒靈沒說話,伸手給衛曜系帶子。
他的內衫本來就鬆散,帶子一扯就當個披風。
許酒靈忍住不往下瞟,只是這手開始往裡竄了。
她產生了濃烈的好奇心。
她用指尖用手掌仔細描繪著,描繪衛曜腹部肌肉的走向和力量,最後再到他的胸肌斜鋸肌。
不知道觸發了什麼機關,衛曜發出一聲悶哼。
「你往下一些。」
那裡還需要疼愛。
許酒靈抽出手,拍了一下衛曜的手背,嗔怪:「將軍應當說話算話。」
「你許諾的話還沒有過一個晚上,你就想要反悔?」
許酒靈輕笑著,眼眸當中帶著些促狹。
她在取笑他。
衛曜:「……」
突然好想回到一個時辰之前,然後狠狠地送上一個巴掌。
但衛曜總是有法子找回一點場子。
他抱起許酒靈往自己的臥室走去。
「只是親吻,應該不算食言。」
衛曜笑看許酒靈,仿佛自言自語,又仿佛是在給她說話。
很快許酒靈就深刻地見識到衛曜這句話的深意。
一整個晚上,衛曜放在她腰間的手就沒有松過。
而他們除了最後一步,什麼都做完了。
她還被衛曜逼著說了兩句羞人的話。
許酒靈頗為無奈,但又拿衛曜無可奈何。
這真的就是一個壞男人。
明明表面上什麼話都不說,背地裡卻這般……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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