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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一邊的衛曜早早地在幽州部署好了一切。
池城嘴巴里叼著狗尾巴草,漫不經心地說著:「將軍,你說許娘子能把司鄰域忽悠到幽州來嗎?」
衛曜擰了擰眉,站在另一邊的池右扭頭看向了池城:「慎言,她現在是明珠公主。」
池城:「……」
不都一樣嗎,還是那個人。
衛曜也看了眼池城,雖然一字未說,但眼眸和神情充滿了責備。
池城:「……」
雙重暴擊了。
就在池城打算為自己找補的時候,前方有人給信號了。
池城嘴巴里的狗尾巴草掉了下來,立馬站了起來,「將軍,將軍,這次我們一定要一舉拿下司鄰域的狗頭。」
池右看了池城一眼,也無心去糾正他的稱呼。
衛曜把手放在佩劍上,整個人沉靜如水,只是他的眼眸緊緊放在前方。
...
許酒靈看了眼手中的酒壺,懶散地飲了兩口,司鄰域坐在他的對面,整個人嘴角都沒有放下去過。
「這樣才好嘛,明珠,我就喜歡識時務的人。」
說完,司鄰域又給她倒了一杯酒,許酒靈伸手去接,發現這個人不鬆手。
她抬眸望過去:「將軍這是何意?」
司鄰域擰著眉搖頭:「我不喜歡你叫我將軍,你可以叫我的名字或者叫我司王子。」
「不然我會想到你和衛曜的那點事,心情煩躁就會忍不住地對你發火。」
許酒靈:「……」
說完,司鄰域看了眼手中的酒杯,給了許酒靈一個眼神。
許酒靈擰眉,先看了眼周圍,而後抬手,儘可能地用衣袖掩蓋著自己的臉,快速地喝光了酒杯里的酒。
「好了?」
大變態,氣死了。
司鄰域哈哈大笑,拿起酒壺仰頭豪邁地喝了幾口,期間那眼神充滿了侵占,一直沒從許酒靈身上挪開。
末了,他扔掉酒壺,伸手試圖觸碰許酒靈的鼻子。
許酒靈揮揮衣袖不給人臉色地往湖邊走。
他們現在正是休息,幽州的水多,這路途自然也是沿水而行。
她走到水邊,提起衣裙,望著清澈的湖水,忽然想看看自己現在的面容如何了,畢竟一天都沒有洗臉了。
忽然,司鄰域站在她身邊遞了一張手帕過來,對上許酒靈疑慮的目光還特意解釋了一句:「乾淨的。」
讓她放心用。
許酒靈低頭,用手扇了扇,很是嫌棄:「不要,這上面有你的味道。」
倒也不是她潔身自好,要為衛曜守女德什麼的。
實在是司鄰域身上的味道,她不喜歡,一點都不好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