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袖手旁觀,冷眼看著新婚妻子被人欺負。高傲白玫瑰的自尊心被折毀,以後該何處何從?】
小鈴鐺:【……戲過了。】
許酒靈受到了打擊,她低著頭,也不反抗韓鵠了。
因為沈聞時的不作為給了她最大的傷害。
韓鵠還以為許酒靈放棄了掙扎,低頭在她的脖頸間輕嗅——
沈二:【我草你媽——沈聞時你他媽的上不上????】
沈二氣得雙眼發紅,他媽的,他媽的,他的香氣他的香氣現在被別的男人玷污了。
許酒靈絕望地閉上了眼,在韓鵠的嘴巴即將落在她的肩膀上時。
一股強大的拉力指使她天旋地轉,睜開眼便發現自己站在了沈聞時的身側。
他的手握住了她的手腕,沒有像副人格那邊用力。
他好像在邀請女伴進行舞蹈一般,紳士又禮貌,一點都不叫人覺得唐突。
可他的另外一隻手實實地放在了她的腰上,以獨有的姿態宣告占有權。
因為許酒靈被拉走,動作間韓鵠也往前傾斜了一瞬,他這一吻直接擦在了牆上。
他臉色一沉,迅速地後退一步,和牆拉開距離。
「沈先生。」韓鵠冰冷的唇角微揚,倔強地保持一絲紳士的優雅,無聲的較量。
沈聞時並不搭腔,他只是盯著韓鵠看了兩眼。
其實這樣許酒靈已經很開心了,她低頭靦腆地想要打破平靜:「沈……啊、老公!」
他們領了結婚證了,可以這麼稱呼沈聞時的。
沈聞時給了許酒靈一個眼神,眸底僅存了一絲耐心,很明顯。現在主人格也在暴怒的邊緣了。
許酒靈被這個眼神看得難受,身體下意識地打了一個顫抖,而後低下頭啜泣。
沈聞時見許酒靈這個樣子,好像更煩了。
他開始思索,這個女人之間在商圈是怎麼做到風生水起的,怎麼連他一個眼神都受不住。
小鈴鐺誒嘿了一聲:【這強有力的~充滿了侵略和攻擊性的眼神~~誰能承受~~~啊~~~我死了。】
許酒靈:【……說得好!】
明明平時還沒有這個感覺的,但是今天韓鵠在場。
許酒靈更覺得委屈了,就好像以往沈聞時冷她,沒人知道。但今天被韓鵠目睹了全程。
韓鵠目睹了他們之間的高低關係。
一想到這裡,許酒靈的委屈就壓制不住,雖然已經很努力地在壓制了,但還是能聽到小小的啜泣聲。
沈二直接炸了:【沈聞時,你他媽說一句好話是不是會死???是不是會死???】
沈二現在巴不得能飛出去,給許酒靈擦一擦眼淚。
他媽的,這個女人也真他嗎的是個廢物,使喚她使喚得理直氣壯,怎麼到了沈聞時這邊就矮一頭???
沈二:【還有啊,你手上的力度給我放輕一點!!】
沈二:【你凶什麼,你老婆都哭了啊,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