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酒靈掙扎了兩番,這你追我趕的遊戲好像玩得有些煩了,她開始惱怒。
「沈聞時,你鬆開!」
一副不如沈聞時願的樣,實際上在掙扎之間她扭來扭去不動聲色地在人身上瘋狂點火。
經歷過這麼多小世界,她不可能治不了一個「處男」,還是剛開過葷的那種。
這種男人,自制力幾乎薄弱到極點。
哦,她可沒有嘲諷沈聞時,她闡述的對方是沈聞時的身體。
僅此而已。
沈聞時的目光挪了兩分,不理會許酒靈的惱怒,他好像比她還要生氣。
他看著地毯上掉落的外套和一個小背包,黑色的簡約設計,先不說風格,就這尺寸和許酒靈不符合。
他走進房間一眼就斷定,那是那個野男人的外套和背包。
房間裡只有一個床,在什麼樣的情況下許酒靈的房間會出現男人的外套和背包?
「收拾東西跟我回去。」沈聞時儘可能地告訴自己冷靜。
許酒靈面上不爽,內心疑惑:哦?回去?都這個份上了還不干點人事?
許酒靈才不依,趁著沈聞時分神掙脫開他。
沈聞時反應極快把注意力從外套那邊收回來,伸出手想去拉許酒靈。
許酒靈剛剛站起來這腳踝就被沈聞時拉住了,她跌坐在床上。
在沈聞時即將靠過來之時抬腳踢在人的胸膛上。
「該生氣的人是我,不是你。」
拉黑的事情還沒有算呢。
沈聞時牙咬:「你生氣什麼?」
許酒靈冷呵:「黑名單的事情。」
空氣凝結,沈聞時這才想起這件事,但他還是不能理解。
「這就是你甩了我的理由?」就生氣到加拿大找野男人?
許酒靈狠狠踢了一下,沈聞時抬手就捏住人的腳踝。
她的腳踝很是纖細被他握在手中,脆弱又美麗。
「這個理由還不夠?」許酒靈氣急了,她哪裡被人拉黑過?
仙女才不丟這個臉!
更可況她也沒有做什麼能夠讓沈聞時誤會的事情,一切都是他自行誤會,她憑什麼受這個委屈?
許酒靈仰著下巴,帶著驕女的高傲,跟沈聞時硬碰硬。
只是她抬眸就裝進了男人似笑非笑的目光當中。
許酒靈又掙扎了兩下,自己的腳踝被沈聞時捏在手中,就好像自己的命門都被這個男人抓在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