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區門口的大叔剛好到了換班的時候,正在拆草莓蛋糕。
凌晨兩點。
對方認出了程澤,在程澤開車進小區的時候提著剩下的半盒的蛋糕跟程澤道謝,當然也沒忘記跟對方說生日快樂。
大叔沒有想到這個生日的時間有差錯,臨走之前只是多嘴提了一句:「祝您和您太太過節愉快。」
程澤嗯了一聲,看了眼對方手中提著的草莓蛋糕,驅車進去了。
這個點,屋子裡都沒有光亮,許酒靈已經睡了。
程澤一眼就看見了放在沙發上的手機,這才想明白許酒靈為什麼沒有回覆他的消息。
桌面上的蠟燭已經燃了一半,能粗略算出像極了等待的時間。桌面上的黃色鬱金香還鮮艷至極。
程澤進了臥室,床上被子凸起一塊,許酒靈睡得香甜。
程澤掀開被子,窗簾沒有拉嚴實,細碎的月光打在許酒靈的臉上,他坐在床邊溫柔地摸著她的側臉。
不知道想到什麼,程澤的目光頓時一變,這手挪到許酒靈的脖子上緊緊地把人掐住。
許酒靈的呼吸不順暢蹙眉掙扎了一下,迷迷糊糊睜眼好像看見了程澤,她起身勾住程澤的脖子,一個翻身就把人壓在了身下。
「大壞蛋。」
不回消息,故意冷暴力的大壞蛋。
程澤還以為許酒靈醒了。
低頭一看,她只是嘟囔了一句就繼續睡過去了。
程澤:「……」
程澤低頭咬了一下許酒靈的耳朵,暗著眼眸,低聲道:「陸秉雪跟你說了什麼?」
明知道現在問這個問題可能得不到回答,但是程澤就是沒忍住問了。
許酒靈迷迷糊糊的覺得好像有人在跟她說話,又好像沒有。
程澤耐心地等待她的回答沒有催促,許酒靈蹭了蹭,像小狗一樣努力地聞程澤身上的味道。
後知後覺的睜開眼看著程澤,「你剛剛說什麼?」
程澤:「我說,陸秉雪給了你什麼提議,讓你這麼調皮跟我叫板。」
許酒靈:「他——他就是惜才。但是,但是我沒答應。」
最後的話語很輕很輕,程澤沒聽清楚:「你沒答應?」
「答應什麼?」
許酒靈:「答應從你身邊逃走。」
說完,許酒靈自己都不好意思了。但是她想到了今天晚上苦苦等待的失落感,猛地一推。
她又倒頭重新睡了。
因為程澤沒來,紅酒她自己喝了不少。
所以有點暈乎乎的。
程澤發現了許酒靈的異樣,摸了摸對方的額頭,想到垃圾桶的牛肉還有桌面上的擺設,她應該是喝了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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