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從許酒靈說要分開的那天開始的,還是之前在許酒靈公司撞見的時候開始——
還是剛才。
許酒靈撩了一下頭髮,拉了一把池敏嶼,她探出頭迷迷糊糊問了句:「怎麼了?」
池敏嶼扭頭,貼著許酒靈的耳朵說話:「沒什麼。」
許酒靈推了一把池敏嶼,「都是酒氣。」
她在說她自己。
池敏嶼:「沒有,還是香的。」
許酒靈:「……」
真的好會說,好讓人嬌羞。
陳振河還有什麼不明白的,他覺得他沒有問的必要。
不過池敏嶼還有話沒說完:「以後,不要出現在她面前了。」
這個她指的是誰,兩個對峙的人都心知肚明。
池敏嶼以勝利者的姿態,目送陳振河離開。
作為氣運之子的陳振河哪裡咽的下這口氣,他轉身衝到池敏嶼面前,緊緊地勒住對方的衣領,眼神兇狠。
這番動靜,許酒靈就是再營造看不見的醉酒狀態也沒有辦法裝作看不見。
她發出疑問:「陳振河?」
站在陳振河面前不收斂氣勢的池敏嶼,卻因為許酒靈的開口氣勢大減。
更甚至開始害怕許酒靈的下一句話。
害怕她的下一句話的內容是跟陳振河相關的。
陳振河鬆了口,把目光從池敏嶼這邊轉移過去,他看著許酒靈現在的模樣,全心全意地依賴一個人的模樣。
不完全是姐姐的模樣。
但是這個樣子,全都是因為池敏嶼。
許酒靈輕輕把頭靠著池敏嶼的肩膀上,再喊了陳振河的名字過後再沒有說一句話。
陳振河走了。
以後也不會再來了。
許酒靈嘆了口氣,想著終於解決了陳振河這條線。
剩下的就讓他和氣運之女好好發展,然後over。
與她的放鬆態度不同,池敏嶼因為陳振河的出現擾亂了心智。
他不確定許酒靈對陳振河的態度有多少,喜歡有多少,懷念有多少。
就害怕現在的一切只是表面上的分開,這要讓他怎麼承受?
正是在這個時候他收到了陳振河的簡訊。
【你也是弟弟,你的下場不會比我好到哪裡去,許酒靈那個女人沒有心的。】
在看這條簡訊的同時,許酒靈踮腳吻了上來。
在那一瞬間,池敏嶼腦海當中的所有的想法都沒有了。
只剩下嘴唇上柔軟的觸感。
姐姐親他?
姐姐親了他?
池敏嶼知道這個吻酒精的成分占了百分之八十,但是他捨不得推開。
許酒靈也只是蜻蜓點水一下,剛想退開,腰肢就被池敏嶼攬住,她被迫踮著腳,承受他的反擊。
最後還是物體掉落在地上的聲音讓許酒靈回了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