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姨,安娜幫靳丞隱瞞,是因為她要幫自己的兒子安德魯留下產業,她把雅扎給了靳丞,靳丞不落網,就能在暗處發展,他發展的一切都是這個兒子的。」
「但你們的女兒呢?得不到靳丞庇護和資產,卻還要承擔著他犯罪所帶來的後果。」
「我們退一萬步講,靳丞沒有被抓,我和靳寅初都被他殺死,他拿到了靳氏,但之後呢?你和你的女兒又會怎麼樣?」
「安娜剛剛說,她和靳丞是一體的,靳丞的事業就是她的事業,而她的事業,就是留給安德魯的。」
「靳丞得到靳氏後,會把自己的一切留給安德魯這個兒子,而你這個為他生了兩個女兒的家庭主婦,你覺得會是什麼結果?」
蔣聽言漫不經心地講述著,她的聲音不急不徐,但在安靜狹小的審訊室,卻格外有說服力。
邱柔忍不住跟著她的思路去想。
其實她這次出國,過得很不好。
她們一家四口之前也在國外,可靳丞明面上打理著靳氏的產業,回到家中對她和兩個女兒寵愛有加。
邱柔愛他,所以願意幫他獲得靳氏。
但他在國內的計劃失敗了,逃到國外。
這次,他成了喪家之犬,整個人焦慮暴躁起來,行事就失去了穩妥和周全。
邱柔也是這兩個月里才發現,靳丞好像是有情人的。
他那些莫名其妙的產業,跟著他的那些滿身煞氣的保鏢,好多天不回家,身上沾染的香水味和口紅印。
一樁樁一件件,都讓邱柔心力交瘁。
她問過,換來的確實靳丞毫不留情地呵斥。
他說她愚蠢,無知,什麼都幫不到他。
說如果不是她有個好爹,早就不知道死多少次了。
有次吵架,他甚至衝著兩個女兒發脾氣,說她們是沒用的東西。
以前那些溫柔體貼仿佛都是假象,現在這個暴躁陰狠,毫不掩飾自己出軌的男人,才是真實的他。
那這樣的他,真的會在獲得一切後,恢復原來的樣子嗎?
蔣聽言看出了邱柔的心神不寧。
她的手幾乎都要擰成麻花,臉色也越來越白。
蔣聽言拿出剛剛找鐵獅要的錄音筆。
「她只是占個名義而已……你不僅僅是我的愛人……而她,不過是待在家裡做做家務的家庭婦女罷了,當初若不是為了安德魯,你以為我會娶她嗎?」
「那你可答應我,等你拿到靳氏回國,就要和那女人離婚,給我和安德魯該有的名分!」
「放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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