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切本就是因為我……」
「你不要再這麼說了!」
蔣聽言打斷他:「我愛你,和你在一起,就做好了承受這一切的準備,我從來不覺得是因為你被捲入了這些事,而你呢?你不和我說一聲就……哪怕你要去送死,至少要和我好好道個別吧!你知不知道,知不知道……」
蔣聽言泣不成聲。
天知道,她在靳丞的莊園看到在毒蛇面前的靳寅初,在拍賣行里聽到槍聲時的心情,有多害怕和驚慌。
那種感覺,就好像要窒息了一般,心臟疼得讓她說不出話來。
她揪著自己的領口,想到這兩個場景依舊錶情痛苦惶恐。
「好,我不說了!」
靳寅初連忙將她摟在懷裡,輕聲安慰:「聽言,我再也不會瞞著你任何事了,有什麼事情我們一起面對,我保證會保護好你,也保護好自己……」
他一聲一聲的保證,終於讓蔣聽言的心情平復下來。
她從上飛機那刻起就惶恐不安的心,也終於平靜了。
釋放了一通後,蔣聽言終於恢復了冷靜。
她放狠話:「如果再有這種事,我們就,就分……」
下一刻,她的唇被柔軟的觸感覆蓋。
蔣聽言一開始還掙扎,慢慢的,她也陷進去了。
這兩天的慌亂和驚險,似乎就在他們唇齒相依間消失無蹤。
……
翌日清晨。
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灑進臥室,床上,兩個人相擁著靜靜躺在一起。
靳寅初已經醒了,他撐著頭,靜靜看著懷裡的蔣聽言。
此時的他完全不復平時的清冷,眉眼中流露的是他自己都沒發現的柔情。
叮——
手機響了。
靳寅初回神,怕打擾到蔣聽言睡覺,他輕輕將手臂抽回來,拿著手機進了衛生間。
「哪位?」
手機聽筒里,一道嘶啞難聽的嗓音傳來:「靳寅初!」
靳寅初神情一冷。
是靳丞。
靳丞的笑聲低沉陰鬱,聽起來十分瘮人:「早知道,我就該讓你和你爹媽一起死!」
靳寅初不理會他的挑釁。
他冷冷開口:「安娜和邱繼祖都已經被抓,你又能逃多久?看在我們叔侄一場的份上,我勸你自首。」
靳丞冷笑著:「自首?靳寅初,你太狠了,你想把你兩個親叔叔都送進監獄,你休想!我就是死,也絕對不會讓你如願!」
靳寅初垂下眼眸:「以你現在過街老鼠的狀態,打電話來應該不只是為了對我放狠話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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