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景珩勾唇,把嬌小的人兒禁錮在身前,低下頭湊在她耳邊,聲音沙啞低沉,熱氣噴灑在她整個耳廓,「提前練習一下,以後很多時候都要用到,你說是不是,年太太?」
年太太?
時初睜著一雙濕漉漉的眸子帶著慍怒地瞪他,「年總請自重。」
「想反悔不成?」
年景珩抬起她的下巴,黑眸深沉如淵,帶著一股壓迫感。
時初迎上他諱莫如深的目光,話到了嘴邊又咽了下去。
想到剛剛在房間裡,他為她出頭,明知道她做了手腳,也沒有出賣她,似乎是在履行會保護她的承諾。
「沒有。」
時初垂眸,安靜地站在年景珩懷裡。
時初乖順的態度讓年景珩很滿意,摟著她,大步走進電梯。
四周的空氣都是來自屬於他身上的氣息,時初莫名有些口乾舌燥。
她抬起頭,盯著年景珩英俊完美的側臉,不知是不是燈光的作用,竟覺得格外好看,像在做夢一樣,視線都模糊起來。
身體越來越燥熱,腳步漸漸虛浮,她怕自己栽倒,伸出雙手抱住男人的腰。
年景珩渾身一僵,下一秒,一個柔軟的身體貼向自己。
他低下頭,便看見不安分的小女人在扒自己的衣服。
「時初,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
「唔。」
時初心底頓時升起不好的預感,意識逐漸迷亂起來,「好熱……」
儘管她的聲音十分低啞,但語氣中帶著一絲柔媚,眼神和舉動都很不正常。
「叮」電梯到了。
年景珩一把抱起時初,大步走出電梯。
時初的小手緊緊揪著男人的衣領子,晦澀的聲音裡帶著一絲哀求,「幫我……」
「別急。」年景珩大概猜到她怎麼回事了,抱著她快速來到停車場。
司機將車門拉開,年景珩將她放進車裡,沉聲吩咐,「去醫院。」
到了醫院,醫生給時初做了血樣化驗,很快查到她血液里含有某種特殊藥物。
時初昏睡了很久,等她醒過來,天已經黑了。
窗戶邊站著一道高大挺拔的身影,幾乎與窗外的夜色融為一體。
她想坐起來,發出一些細細簌簌的聲音,男人聽見了聲響轉過身。
「你醒了。」
時初下意識環顧四周,見是醫院,心頓時放了下來,「謝謝!」
男人好整以暇地看著她,「現在清醒了?」
之前她像只欲求不滿的小獅子。
時初點了點頭,清冷的小臉浮現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