抑或者說,他試圖將自己擺到受害者的位置。
施意知道自己應該好好和沈盪談談,至少,應該告訴他不該這麼做。
可是她好像是魔怔了,竟然真的拉過沈盪的手放在自己掌心,輕聲道:“回家給你摸摸。”
他的膚色很白,一點點的擦傷,都顯得觸目驚心。
施意低下頭,看見沈盪手腕處的擦紅。
而司機目送著兩人離開,看著二人走進那富麗堂皇的城堡,感慨的搖了搖頭。
真是...闊綽。
玄關處,施意將外套放下。
她給醫院打了個電話,撥通之後對沈盪說:“你坐在沙發上等我,我馬上過來。”
沈盪的眸色是清幽的黑色,烏沉沉的,目光落在施意臉上,帶著眷戀和不舍的口吻,“施施,那你快一點,我在等你。”
施意好笑的點了點頭。
剝開冷戾堅硬的外殼,原來骨子裡,竟然是這樣的性格。
偏偏施意這個人,吃軟不吃硬。
還真是...一物降一物。
電話接通,施意走遠了點,連忙開口:“你好,剛剛送到醫院的陸瑾,沒什麼大礙了吧?”
施意是親自送著陸瑾上了救護車,確認後者安然無恙才離開的。
之所以打這通電話過去,也是為了確認。
短暫的沉默,施意聽見電話那頭,傳來商應辭的聲音。
“安然無恙,”商應辭說:“施意,對不起,這件事的發生,在我的預期之外。”
施意抿了抿唇,沒說話,將電話掛斷了。
那頭,商應辭看著被掛斷的電話,手指微微收攏,指骨處泛白。
許久,他輕輕笑了聲,雅致的面容,眉眼間凝了霜色,站在浴風的窗口,額前的碎發凌亂...
施意掛了電話,沒有耽擱就上了樓。
找到急救箱,她從樓上下來,看見沈盪坐在沙發上,一雙眼睛直勾勾的看著自己,一瞬不瞬。
施意沒忍住笑了,“你一直看著我幹什麼?”
“好看,”沈盪說的直白,“想多看看。”
施意瞟了他一眼,坐下,“手伸出來。”
男人修長的手指,指尖還有乾涸的血跡。
施意從濕紙巾一點點擦掉,動作認真細緻,做得很專注。
沈盪也很專注,專注的看著她。
施意拿出酒精和碘伏,幫他處理擦傷。
“痛的話就說,不要忍著。”施意皺了皺眉,認真強調,“我沒做過這些事情,可能下手不知輕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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