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方向。」夏挽星十分自信。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終究還是沒能憋住嘴角的嘲笑。
「全能?」中年人嘲諷一笑,「既然夏小姐這麼厲害,那你行醫生涯中最成功的手術是哪一台??」
「手術?是什麼?」夏挽星眉頭微皺,不太懂這個世界的一些專用術語。
「你不知道什麼是手術?」眾人驚呼出聲,一臉的不可置信,
夜沉瑾坐在一旁,靜靜地看了夏挽星一眼,沒有說話。
「那夏小姐知道顱底陷入症、乳糜胸、進展性血胸是什麼嗎?」
「不知道。」
「哈。」一眾醫生搖了搖頭,滿臉嘲諷,「連這些最基本的名詞都不懂是什麼意思,夏小姐也敢妄言自己能夠治好夜總??」
「當真是,年輕人,不知道天高地厚啊。」
「夜總,我看這夏小姐只是在說大話而已,她其實一點醫學知識都沒有。」
夜沉瑾靠在沙發上,眉峰微挑,深邃的眸光在夏挽星身上停留許久。
雖然被這麼多人嘲諷和指責,夏挽星卻沒有一絲的侷促和不安,她坦然而淡定,
給人的感覺就像是,她已經強大到了極致,不需要依靠外界的評判來顯示自己的價值。
她本身,就是價值。
醫生們還在議論紛紛,夜沉瑾右手輕輕抬了一下,眾人立刻噤聲。
「你們都下去吧,她留下。」
「是,夜總。」
話落,眾人便全部離開了房間。
「坐吧。」夜沉瑾眉目微斂,淡淡的說了一句。
夏挽星站在原地猶豫了一下,然後果斷坐到了夜沉瑾身邊。
畢竟,夜沉瑾身上濃郁的草木靈氣,實在是夏挽星的天然「氧吧」,她抵抗不了這種誘惑。
察覺到夏挽星的靠近,夜沉瑾眉頭微皺,轉過頭看了夏挽星一眼。
夏挽星完全無視了夜沉瑾眼中的壓迫,她衝著夜沉瑾眨了下眼睛,
「你信我嗎?」
夜沉瑾沉默片刻,然後點了下頭。
雖然毫無理由,但他確實相信。
「好,把手伸出來。」
夜沉瑾伸出手,夏挽星手指搭上夜沉瑾的手腕,探查片刻,心中微驚。
夜沉瑾身上的奇毒,從他還沒出生的時候就染上了。
他的命,早在25年前就應該沒了。
他能活下來,完全是靠各種珍稀藥草將這條命給吊著。
所以夜沉瑾身體裡,才會有這麼濃郁的草木靈氣。
「看出什麼了嗎?」夜沉瑾出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