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見我手裡這瓶藥了不?宰得小舅我肉疼,三個月都沒銀子去吃花酒了。」
褚文靖看也不看一眼:「那些江湖郎中的話你也信?誰不是老王賣瓜,自賣自誇?」
戰承謹小心踢開腳下的花枝,走進屋裡:「聖手巫醫你應當也聽說過吧?她的藥可是可遇而不可求。」
褚文靖一愣:「聖手巫醫?就那個在上京城傳得沸沸揚揚的女大夫?聽說三王妃還曾向著皇外公舉薦過,可惜找不到人。」
「為了找她我可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
戰承謹將手裡的藥丟進褚文靖的懷裡:「那神醫可說了,你的燙傷已經發炎感染了,必須要將創面清理乾淨,然後再抹上這藥膏。最好還要配合著口服藥。」
褚文靖將信將疑地看了手裡藥瓶一眼,然後頹喪地丟到了一邊。
「此人醫術聽說蠻邪乎,這藥可以一試。不過,即便這傷疤癒合了又怎樣,還不是一樣見不得人。」
戰承謹端詳兩眼他的臉,嘖嘖兩聲:「今兒那巫醫倒是跟我說過這麼兩句話,我覺得有點玄,不太可能。」
「什麼話?」
「她說,她可以施個術法,將你身上完好無損的皮膚,移到臉上,那樣你的臉看起來就會好很多,不會嚴重萎縮變形。」
「真的?」褚文靖不由就是一震:「還有這種術法?」
「我就聽她嘀咕了這麼一句,覺得簡直就是痴心妄想,壓根沒細問。」
褚文靖就像是瀕死之人好不容易抓到一根稻草:「小舅,小舅,這一次你說什麼都要幫幫我。我這張臉可不能毀啊。你幫我找那個巫醫問問,但凡有一點希望,咱也要試試。」
戰承謹有點為難:「那巫醫神龍見首不見尾,想找到她談何容易?我為了給你找這瓶藥膏,鞋底子都磨破了。好幾天沒去青樓里快活了。」
褚文靖緊抓著戰承謹不放,似乎他就是自己唯一的希望。
「你若是真能幫我找到那個所謂的巫醫,我包下整個琳琅閣,讓你快活個夠!」
戰承謹擺手:「琳琅閣里的花魁聽說都被人贖走了,剩下一堆庸脂俗粉,去了也索然無味,沒興趣。」
「你想睡那個花魁,好說啊,此事包在外甥身上。」
戰承謹一愣:「吹牛不打草稿。人家已經名花有主,豈是想睡就能睡得成的?」
褚文靖一臉的急切,轉身從一旁匣子裡一通翻找,找出一張紙來,打開給戰承謹瞧。
「你看,你看,這就是那個娘們兒的賣身契,就在我手裡呢。原本打算好好享受享受的,誰知道,我就攤上這麼一檔子事兒,給生生耽擱了。
我告訴你,這娘們兒看著勾人,實際上還是個黃花呢。你要是幫了外甥這個忙,這第一夜梳籠,就拱手讓給舅舅你了。」
戰承謹有點半信半疑,欲拒還迎:「你小子真有你的,這可是大手筆啊。不過,君子不奪人所愛,你的女人我不能碰。」
小貼士:如果覺得不錯,記得收藏網址或推薦給朋友哦~拜託啦 (>.<)
<spa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