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歌喬裝改扮,還刻意改變了身形,依舊是面巾覆面,來到十王府。
門口守門的,恰好就是那日被沈清歌揍了一頓的那個侍衛。
正張大著嘴,閉著眼睛,醞釀噴嚏呢。
沈清歌上前,特意找他說話:「我找你們十王爺,他可在府上?」
侍衛一個噴嚏準備了半晌也沒有打出來,揉揉鼻子,說話鼻音很重:「我家王爺今日有約,概不見客。」
沈清歌笑吟吟地道:「我與你家王爺也有約定。」
「那也不成,王爺刻意提前交代,今日除了神醫,其他閒人一概不見。」
「你家王爺就沒有交代你們,他要等的神醫是何形容?」
侍衛只不屑地瞥了她一眼,吸吸鼻子,眼睛有點紅:「反正不可能是你這樣乳臭未乾的黃毛丫頭。」
沈清歌撇嘴嘀咕:「都說吃一塹長一智,你這挨了打怎麼也不長記性,狗眼看人低。」
「你說什麼?」
「我說,我就是你家王爺在等的神醫。」
「你是神醫?來來來,你先給我瞧瞧,我這又是眼淚又是鼻涕的,沒事兒就發作一通,是什麼病症?」
沈清歌歪著腦袋:「皮癢。」
「啥皮癢?」
「欠揍唄。」
周圍幾個侍衛一片鬨笑。
侍衛惱羞成怒:「要不是看你是個姑娘家,老子一個耳光就上去了。」
沈清歌見他的確沒有認出自己,說明自己這易容還是蠻成功的。
她指著自己的鼻子:「那你今兒可要看好了,我就是你家王爺請來給褚世子治病的聖手巫醫。免得下次再讓你家王爺揍你個不長眼的。」
侍衛聽她說的有鼻子有眼,不由就信了幾分,上下打量她:「那,那你等會兒,我這就進去回稟。」
一溜煙地進去了。
不到片刻功夫,又一溜煙地跑出來,衝著沈清歌連連作揖賠罪。
一張口,話沒有說出來,反倒一連打了好幾個噴嚏。
「小的有眼不識泰山,對神醫多有不敬,神醫您府里請。」
沈清歌笑笑,從袖子裡摸出一瓶撲爾敏,隨手丟給侍衛。
「剛才的確是玩笑,但看你眼睛發癢,流眼淚,清水鼻涕,還接連打了幾個噴嚏,不是風寒,而是過敏性鼻炎。發作的時候吃一片,用不了多久就可以緩解。」
侍衛目瞪口呆:「神了,這個你都知道?我的確是會經常這樣,眼淚一把鼻涕一把的,尤其是聞到那些刺激性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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