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中,郎中,快些給瞧瞧啊!」
大公主著急催促。
兩個郎中剛才還一口咬定,沈明雅安然無恙,轉身就被打了臉,這個時候你推我,我推你,誰也不好意思上去。
即便上去,這孕婦都流了這麼多的血了,也沒有辦法治啊。肯定是止不住了。
沈將軍轉身一把捉住了沈清歌的胳膊:「清歌,你一定有辦法救明雅的,是不是?」
沈清歌搖搖頭:「我適才想要給她診治,可明雅不肯。現如今,最佳的救治時間已經過了,非但孩子保不住,只怕大人都會有危險。」
沈將軍的手一顫,握得氣力更大了:「保不住孩子,保住明雅的命也好啊。」
沈清歌有點猶豫:「爹,不是我不肯救,適才你也見到了,她們全都咄咄逼人,沒有一人相信我。我不敢出手。
孩子肯定是保不住,這是毋庸置疑的,而明雅的性命,我也沒有把握。到時候有個三長兩短,這責任我擔不起。」
沈將軍的手一僵,他何嘗不明白。假如清歌真的救不回明雅的命,姜氏能饒過她嗎?
他顫抖著嘴唇:「明雅的情況,真的有這麼危險嗎?」
沈清歌苦笑:「父親也覺得我是危言聳聽嗎?你可以問問這兩個大夫,看他們能不能有辦法?」
兩個郎中齊刷刷地搖頭,自己脈象上都診斷不出來,更遑論是救人了。害怕擔責任,扭臉就跑,跑得比兔子還快。
大公主自然是不會開口求沈清歌的,沈明雅的死活,不痛不癢,而孩子沒了,褚文靖還能跟別的女人生。
但是為了不讓人說三道四戳脊梁骨,她還是做出一臉的心疼與惱怒,呵斥趙侍郎。
「行啊,趙侍郎,你這是從哪裡請來的庸醫,替你侍郎府推卸責任!」
趙侍郎知道今日惹了禍,嚇得哪裡還有適才那樣囂張的勁頭,縮著脖子,就跟鵪鶉似的,連聲向著大公主求饒辯解。
圍觀的百姓又齊刷刷地話鋒一轉,譴責起侍郎府來。
「就說這新人適才整個人都跟落湯雞似的,哪裡像是裝出來的?剛才那郎中肯定是收了侍郎府的錢財,昧著良心說話。」
「就是,人家好歹也是有了身子的,有什麼不對,說兩句也就算了,怎麼還動起手來打人呢?而且是這麼多人欺負人家一個。這侍郎府的四小姐看來也是個不好相與的,日後怕是沒人敢娶。」
「這可是侯府的子嗣啊,這下,趙侍郎只怕是吃不了兜著走了。」
「早就聽說,這九王妃手底下有兩把刷子,治好了皇太后,鈞世子,還有九王爺的病呢。宮裡的御醫都束手無策的疾病,人家是手到擒來,可見醫術高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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