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猶疑著道:「這些律法已經應用了上千年,但是從來沒有人提出過抗議與質疑。」
沈清歌一番吐槽,仍舊還不解氣,又憤憤地道:「這些律法都是你們男人制定的,自然偏向於自己的利益。
女人只能逆來順受,一點的施捨還感恩戴德,即便有人抗議,你們高高在上能聽得到嗎?即便聽得到,也只當做笑話。」
戰承謹被她連炮珠一般的質問結結實實地噎住了。
「你說的的確很有道理,但是長安的律法就是這樣規定的,——而且,不是我制定的。」
沈清歌這才覺察自己無端對他質問有些不對,不好意思地道歉:「不好意思,我一時間太激動了。」
「沒關係,」戰承遇回以溫潤一笑:「沈姑娘一席話令我如醍醐灌頂,感觸頗深。律法的確是人制定的,自然難免帶個人色彩,有錯誤與紕漏存在。
回府之後,我會認真研讀長安律法,若是有不通情理,有悖綱常之處,會酌情向著父皇上折,請求重新修訂。」
沈清歌一愣:「我只是一時牢騷。」
「你每一句話我都會當真。」
這樣正經,倒是把沈清歌整不會了。
正不知如何說話,突然看到三皇子戰承潯的馬車從跟前駛過。
車窗的帘子撩開,她眼尖地看到,戰承謹就坐在戰承潯的馬車裡,醉眼惺忪地摟著那兩個風塵女子。
她的心裡一動,大概明白了些什麼。
戰承謹故意氣走戰承遇,又特意支開自己,莫非是趁機製造與戰承潯一同吃花酒的機會嗎?
她心裡暗自捏了一把汗,這戰承潯陰險狡詐,戰承謹可一定要小心,千萬不要露出什麼馬腳。
吃茶的時候就有些心不在焉。
馬車裡。
戰承謹挑眉詢問:「三哥你真的不跟我去琳琅閣里找點樂子嗎?」
戰承潯靠在車廂上,側身而坐,離那兩個青樓女子遠遠的:「琳琅閣那些庸脂俗粉,能比得上你三嫂?」
「三嫂再漂亮,見天守著也有生厭的時候。再說了,女人漂不漂亮,吹了燈還不是一樣?倒是這功夫,三哥你領略過一次,就食髓知味,擔保念念不忘。」
「罷了,」戰承潯又一口拒絕:「我與你三嫂舉案齊眉,感情很是融洽。倒是十弟你,若是一直這樣下去,父皇真生氣了,可就不是罰你掃長安街這樣簡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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