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役如狼似虎,上前將小樹拖開,褲子一扒,摁在地上,就要打板子。
小樹害怕得大哭:「姐姐,我怕!」
沈清歌渾身的血瞬間就衝到了腦門之上。
這狗官簡直太無恥了,他不是要審問悠悠和小樹,而是想要藉此逼迫自己乖乖地認罪!
她肯定不能視若無睹,「噌」地起身,一把就將衙役手裡高舉的水火棍奪了。
「她們姐弟二人只不過是在如實地陳述事實,就因為她不苟同這郎中的誣告,就是我的同黨嗎?
大人如此斷案,是要震懾那些可以為我證明清白的人,讓他們不敢替我作證,如此就可以定我的罪過是不是?」
「胡說八道!」大理寺卿義正言辭地呵斥:「人證物證俱在,本官不畏強權,也不怕你將軍府的權勢,全都是依照民意,秉公而斷!
你竟敢咆哮公堂,不將朝廷法紀放在眼裡,簡直膽大包天!來人吶,給我繼續用刑,誰若敢攔,先按擾亂公堂杖打三十!」
衙役們上前,又要用刑。
沈清歌擋在悠悠姐弟面前,一臉無畏:
「好一個秉公而斷,大人口口聲聲人證物證俱在,請問何為物證?
最基本的,大人是否應當請仵作驗屍,查驗這嬰兒具體的死亡時間與原因,與這證人所言是否吻合。如此最基本的案情你都不審,就直接矇混過關?」
「仵作已經查驗過屍體,天氣炎熱,屍體腐敗,推斷死亡時間在三天之內。你狡辯不得!」
「死因?」
「自然是被你剖腹而死。」
「我要親自驗屍,查驗嬰兒死因。」
「你查驗?這裡是朝廷公堂,不是你將軍府,你做不得主!你的結論也不能作為斷案依據。」
沈清歌厲聲質問:「大人是想破案,還是想將我置於死地?」
「廢話,自然是破案。」
「在我定案之前,我頂多算是嫌疑人,而不能認定為兇手。我的結論為什麼不能採納?我難道沒有為自己辯護的權利嗎?」
「衙門裡自有經驗豐富的仵作驗屍,已經有結論!勸你就不要再強詞奪理,垂死掙扎,老老實實地認罪吧!也免得受皮肉之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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