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說許世仁已經去世,退一講就算他還在,如今的父皇也不敢接受此法。”
此法取一尺長的金針,從太陽穴沒入,稍有不慎就會變成痴呆。
那時皇帝年輕氣盛天不怕地不怕,自然是敢,現在可不一樣了。
柳儀溫不由得嘆了一聲氣。
***
楚王府的寢殿內燃了炭火,甚是暖和,柳儀溫將大氅、毛領、襖子一一脫下,一身的鬆快。
林之盛服飾宋琲脫下了外衣,坐在太妃椅上由著柳儀溫為他請脈。
“殿下一切如常,可以調整方子了。”
“嗯。你看著辦就好。”宋琲柔和地看著柳儀溫。
今日炭火燃得格外的足,熱氣哄哄,整個人都暖了起來,柳儀溫已經脫了襖子,還是熱得有汗珠從頸間滑落,沒入領口,一時風光無限。
忽然柳儀溫發現了異狀,微微擰起了眉頭,鄙夷地望向宋琲,不理解道,“天氣炎熱,殿下內火躁動也就罷了,為何到了嚴寒冬季還是這般?而且更加頻繁了。”他都要招架不住了。
“不知道啊。”宋琲眼眸深沉地望向柳儀溫,聲音啞然。
柳儀溫靜默了一下,然後歪著腦袋眨巴眨巴著眼睛,“要幫忙嗎?殿下。”
啊,正中下懷,求之不得。
“呼——”
情動之處,宋琲看著柳儀溫水盈盈、微微張開喘息的嘴唇,又心猿意馬起來,慢慢地靠近,想要吻上去。
柳儀溫察覺到了他的意圖,別開了臉。
到嘴的獵物沒了,宋琲自然就惱了,將柳儀溫的臉掰正,但收著力道,沒有弄疼了他,“我們可以都這樣了,為什麼不能親?”
“微臣只是幫殿下而已,為什麼要親?”柳儀溫不明白為什麼宋琲非要親他,已經不止一次有這樣的情況了。
明明他們做這樣的事情是在互幫互助,宋琲滿足了,他也從中得了趣兒,是一舉兩得的事情,為什麼還要附加於親吻。
柳儀溫不理解,卻固執得拒絕。
宋琲無理取鬧著,“我們又不是沒親過。”
“嗯?什麼時候?”柳儀溫記不清有這樣的事情了,覺得宋琲是在胡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