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栩然不是不知道自家主子的心思,從見柳儀溫的第一眼就淪陷了進去,他早就看出了端倪,也更希望柳儀溫能夠長長久久地陪伴著主子身邊,也樂得促成此事,畢竟這也是主子心中所想。
“你說的對啊,我怎麼把這事忘了呢!”宋琲來了精神,不知不覺又陷入了迷茫中,“本王要怎麼做?”
這倒是讓林栩然為難了,畢竟他也沒有這方面的經驗啊,想了半天最終就憋出來個,“殿下看了那麼多的話本子,應當能探究出個一二來。”
再不久便是七夕了……
宋琲抿了口茶水,頭腦風暴著,忽然有了個主意,招呼林栩然湊近一些,“你去給本王辦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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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慶的腿已經痊癒了不少,可以下地走動了,柳儀溫吩咐了廚房燉了豬蹄湯,俗話說以形補形,多喝喝會好得快一些。
“宮裡還安生嗎?”柳慶一邊喝湯一邊問道。
“嗯,陛下頭風發作的頻率沒有那麼頻繁了。”柳儀溫將阿爹留下的手記中有關於治理頭風的舉措運用到師父的針灸之法中,皇帝的病症好了許多。
“那便好,不過在陛下身邊行事還是要小心謹慎些的。”雖說柳儀溫性子沉穩,醫術高明,但柳慶還是忍不住想要提醒一二,“你不要嫌棄師父說話囉嗦,師父只是害怕。”他戰戰兢兢了一輩子,臨老來也要操心操心自己的小徒弟。
“怎麼會呢,溫兒知道師父是為我好,我會做好本職的工作,不會事事強出頭的。”柳儀溫怎麼不懂這個道理呢。
“那便好。”柳慶鬆了一口氣,然後眼眸一抬,忽然瞥見了柳儀溫脖頸後的紅痕,“溫兒有了心儀之人了嗎?”
“嗯?師父何出此言啊?”柳儀溫不明就裡。
“你也十八歲了,尋常人家在這個年紀都已經成婚了,你若是看中了哪戶人家的女兒哥兒的,和師父說一聲,師父也好替你去說和說和,提提娶親之事。”
柳儀溫淺淺一笑,拒絕道:“師父,我沒有想要成親的。”
“都這樣了還不成親?”
“啊?”
看著柳儀溫懵懂的模樣,柳慶急了起來,“都還未成婚呢就做這樣親密的事情到底是不雅,對女兒家哥兒家的名聲也不好,你可不能做那種不負責任的花花公子啊。”
柳儀溫這才反應過來師父說的是什麼意思,一種被長輩發現的羞恥感湧上心頭,矢口否認,“沒……沒有!”
聽到這樣堅決的回答,柳慶自然而然地以為對方不是心儀之人,無精打采的眼睛都陡然睜大了,就連聲音都不由得拔高了幾分,“是不是有人欺負你了!”
柳儀溫瘋狂的搖頭,“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