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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記得。柏若風想,他記得自己平生二十來年的所有事情,但樁樁件件都不會與眼前古色古香的世界有一點牽扯。

哪怕是有一點……他的視線落在眼前的女子身上,卻浮現起另一位女子的模樣。他妹妹也不長這樣。可是這裡古怪的事情豈止一件。柏若風摸摸下巴,看著她的眼神帶上些許新奇。

端坐的女子見他不吭聲,又不放心般反覆試探幾次,見柏若風當真一點都不記得了,才開始給他介紹身份。她的話語說的順暢又自然,仿佛排練過千百遍。

言道此處是京城的鎮北候府,不久前北越來犯,兩軍交戰,死傷無數,鎮北候夫婦力戰而亡,以身殉國,世子被擒。鎮北候府只剩下兄妹兩相依為命。

在京城作質子的柏若風不聽勸阻,執意前往邊疆領柏家軍對敵,帶領柏家軍絕地反擊,南曜大勝。

新帝登基,念在年少兩人情分,特召柏家兄妹入京療養傷勢。

三言兩語帶過從前,自稱柏月盈的女子面上滿是淚痕,拉著他袖子,「沒想到路中遇到北越賊人埋伏,馬車滾落山崖。還好、還好天佑二哥。」女子心有戚戚然,「我們才得以回到京城。」

柏若風聽了一耳故事,心中無甚喜怒哀樂,倒是有幾分對英烈的感慨。他想到什麼,捏緊腿上錦被,追問,「此話當真?那我這腿是怎麼回事?天生殘疾嗎?」話剛出口,他就覺出不妥,如果是天生殘疾,沒理由還能在故事裡領軍作戰。

「當然不是。」柏月盈以手帕輕拭淚,「是二哥在戰場上傷的,二哥用這雙腿,換來國家安定、百姓安康,實屬大義。」她平波無瀾敘述著。

「原來如此!」柏若風一合掌,恍然大悟,哈哈笑道,「你說的這些我都毫無印象,就算是你,我也覺得陌生得很。可能是摔落山崖時摔到腦袋了吧。」

「不過妹妹,既然你我摔落山崖,其餘人又全被殺了。」他問,「那你一個人是怎麼把我弄回來的?」柏若風目光好奇地在柏月盈身上晃了一圈,不是他看輕柏月盈,柏月盈一副弱柳扶風的模樣,腰肢盈盈一握,與美貌相對應的就是,他怎麼看對方,力氣都不會大到哪裡去。

「莫不是妹妹把我從崖下一步一步背回來的?」他拉過柏月盈的袖子,十分感動,「辛苦妹妹了。」

對著這仿佛盈滿期待的雙眸,柏月盈愣怔片刻,雖然很想點頭,卻不得不說出實情,「我如何帶二哥回來?只是我們運氣好,路上遇到個好心人,他把我二人送回。如今我已把恩人安置在府中。等二哥痊癒了便讓你們見見。」

這下輪到柏若風面色古怪起來,鬆開手,「你口中的恩人,叫什麼名字?」

柏月盈一筆帶過,「姓張,名朝。只是個山間砍柴人,二哥何必在意?」

張朝?柏若風心裡升起一個荒謬的猜測:這接連同名同姓人物出現在眼前,以及這熟悉的朝代背景,讓他自己莫不是進了那個遊戲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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