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進來的?”
“還能怎麼進來的,走進來的。”
應羽澤拿起說明書,一個是退燒藥一個消炎止咳的,都是飯後吃。
“你晚上吃東西或喝東西沒有?”
“沒怎麼吃,但喝了。”
“喝的什麼?”
周筠一語驚人:“白的。”
應羽澤不敢置信,“你喝了還敢吃藥?”
有些藥是不能跟酒一起服用的,嚴重會要人命。
“你想明天去閻王那邊報導?”應羽澤語氣凶人,從他手裡把藥拿出來,還好他跟進來了,不然周筠都能把自己玩掛了。
只是沒想到周筠也會喝酒,還是白的。
“你喝的什麼?二鍋頭還是五糧液?”
周筠:“蒙牛。”
“……”
應羽澤深吸一口氣,“周筠,趁你病,我打你一頓吧。”
反正你也渾身疼。
周筠還沒有燒到神志不清,應羽澤說什麼他都清楚,表情瞬間就變了。
應羽澤給他找適合的感冒藥,抽屜里翻找聲不絕於耳,幾分鐘後把藥遞人手裡,“吃吧。”
周筠對於他上句話耿耿於懷,“你要打我?”
應羽澤挑眉:“打你怎麼了?你平時沒少惹我,忍你很久了。”
平時在學校那麼針對他,忍周筠到今天,世界三大聖人有他一席之地。
周筠時刻警惕著,就算吃了藥眼睛也盯著應羽澤,隨後舉起手。
“你知道這是什麼嗎?”
應羽澤看著他攥成一團的手,“拳頭?”
“葉問。”
“……”
人生病時容易較真,吃完藥應羽澤跟在周筠屁股後面上樓,柯基也想上,應羽澤沒帶它。
今天周筠生病需要休息,柯基上去會吵到他。
“你今天別洗澡了,拿毛巾擦擦身就行了。”
周筠燒得不輕,他怕人在浴室里暈倒,磕了崩了大半夜跑醫院。
周筠自己也知道他洗澡不安全,進浴室後簡單擦了身體,換了睡衣出來。
應羽澤正坐在他房間的書桌椅上。
“你還不走?”
“等你睡了我再走。”
周筠沒再理他,坐在床邊看書,他腳踩在拖鞋裡,身體和竹子一樣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