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臉上的表情陰森可怖。
周濟慈收回手,一臉厭惡:「你發什麼瘋?我即便真心愛他,又和你又什麼關係?」
聽到愛,傅庭雪的神色更加扭曲起來,爭奪間,兩人撕扭在一起。
這時,休息室的門突然從外面推開。
「濟慈,他們說那條項鍊已經——」
江恕推開門,沒等他說完,他就看到沙發上撕扭在一起的兩個男人。
他先是一驚,然後火氣噌地一下就冒了起來,立馬上前把傅庭雪從周濟慈身上拉起來,然後一拳揍到這個登徒子臉上:「姓傅的,你幹什麼?」
江恕真沒想到,這姓傅「糟老頭子」一個,居然真對濟慈動手動腳,這算什麼?他自己都不嫌害臊的。
傅庭雪摸了一把受傷的臉,然後一拳揍回去。
「呸,你是什麼東西,也敢打我。」
江恕捂著受傷的臉,冷笑道:「你沒看到我們倆手上的戒指嗎?什麼關係還用我多說?」
傅庭雪眼中閃過一絲不屑,語氣莫名道:「我是濟慈的父親,你說我有沒有資格管你們。」
聽到這個回答,江恕眼中閃過一絲慌亂:「父,父親?」
那他是打了未來的岳父?
他下意識地看向周濟慈:「濟慈,他說的是真的嗎?」
周濟慈從沙發上坐起身,語氣淡淡道:「他可能是認錯人了,我不認識他。」
得到答覆後,江恕頓時趾高氣揚起來:「聽到了嗎?他不認識你,別像個登徒子一樣動手動腳,你那麼大的年紀,都不嫌臊的。」
他越說,傅庭雪的臉就越黑。
江恕上前把周濟慈扶起來,關切道:「你怎麼樣?沒事吧,我們走。這項鍊既然是他的,那我們不要了,我以後給你更好的。」
當周濟慈路過傅庭雪身前,聽到他語氣陰冷道:「我總會讓你回家的。」
周濟慈腳步一頓,還是跟江恕離開了
房間。
他們走後,傅庭雪滿臉陰鷙地看向門口。
他似乎又感受到那種痛苦,那種自己的東西被別人奪走的痛苦,真是討厭。
這晚,兩人躺在床上溫存,江恕俯下身去親周濟慈脊骨上的那顆紅痣。
他愛憐地摸著那顆紅痣,語氣繾綣道:「你脊骨上有顆很漂亮的紅痣,你知道嗎?」
周濟慈沒說話,只是發出斷斷續續的抽氣聲。
結束後,江恕從後輕輕抱住他,火熱的胸膛緊貼在他觸感分明的脊骨上,心滿意足地閉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