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愛的,那麼久不見,你的身手可差了不少,你想我嗎?」
金髮男子愛憐地撫摸身下人的臉,他俯下身時,金色的髮絲在周濟慈的臉上滑動,痒痒的。
周濟慈看向垂在臉上的那些金色髮絲,有些愣神。
他情不自禁地伸手去摸,一縷金色長髮在他素白的手指上環繞,形成一個金色的圓圈,像是一枚金戒指。
金髮男子側過臉親吻他的手指,笑道:「你還是那麼喜歡我的頭髮。」
他左腿屈膝跪在沙發上,慢慢地將周濟慈的襯衫下擺從褲子裡拉出來。
襯衫凌亂地被推上去,露出一小截腰,周濟慈的身體骨肉均亭,但並不單薄,腰腹覆有一層薄薄的肌肉,非常漂亮。
因為疼痛,他腰部的肌肉下意識地緊繃著,像是一截筋節堅韌的竹枝。
看著那截腰,金髮男子喉結聳動,瞳孔里載滿情慾的火苗,近在咫尺的呼吸滾燙,帶有十足的侵略性。
他左手握住那截腰,慢慢地向上爬,輕笑道:「讓我看看身體想不想……」
說著,他另一隻手慢條斯理地解開周濟慈襯衫的紐扣,不由一愣。
雪白皮膚上殘留大片大片的尚未退散的痕跡,從胸口一直蔓延到小腹,有些痕跡已經消散,而有些因用力吮吸呈現出烏紫色。
他神色漸冷:「看來我不在的日子,你過得滋潤得很。親愛的,告訴我,他好還是我好?」
周濟慈說不出話來,一雙肌肉結實的臂膀緊緊地勒住他的腰,緊得仿佛要將他陷入骨血里去。
他想使勁反抗,卻怎麼也用不上力,自從那天從江家離開後,他身體就感到很沉,整日軟綿綿的,使不上勁。
「哼,不說是吧。」
金髮男子冷笑一聲,他垂眸看向身下的人,慢慢地解開皮帶。
第33章
淺水灣的東岸,巴別塔燈火通明。
巨型水晶吊燈懸掛在房間的正中央,個衣冠楚楚的男男女女正在打牌,胡桃木的桌面雕刻著玫瑰花和纏繞的藤蔓,桌上亂七八糟地躺滿各種名貴的酒瓶和酒器。
杯觥交錯間,身穿黑色制服的侍者不時為客人倒上琥珀色的陳年香檳,醇厚的酒香和女人身上的香水味混雜在一起,熏得人胸腔悶。
「資金我已經打在你的帳戶上,都是按照正規流程走的。傅庭雪死後,你的對立勢力一時半會兒怕是找不贊助,他鬥不過你。」
安靜的角落裡,江恕不端不正地坐在鋪有紅色絲絨的高背靠椅上,他轉動手腕,一口飲盡水晶杯里的威士忌,又從口袋裡抽出一根鋁管裝的雪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