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此話,江恕收起頹唐的神情,用一種很微妙的表情看向喬西。
他凝視喬西良久,微笑著開口道:「難得那麼殷勤,你想要什麼?」
「獎金。」
「什麼?」
喬西理所當然道:「當然想要是獎金。」
江恕冷冷地睨著喬西,突然開口道:「濟慈看上的人不會是你吧?」
喬西愣住:「老闆,您在說什麼?」
江恕若有所思道:「他今天突然跟我說,萬一他有喜歡的人我會怎麼做?廢話,當然是灌水泥處理掉。可他最近又沒接觸其他男人的機會,能驅使他說出那樣的話,一定是因為他最近有接觸到年輕男人。」
不管他在周濟慈面前表現得多好,稱述自己的罪行時有多聲淚涕下,但本質上他還是那個無可救藥的戀愛腦。
在喬西愣神的神情下,江恕眯起眼:「仔細想,你接觸到濟慈的時間也不比我少,而且你也長得不差……」
他越想越不對勁,越想越惶恐。
港城的都市艷聞他可是聽說過,有個老闆因為工作繁忙,於是拜託剛上大學的弟弟照顧他媳婦和孩子,結果弟弟把老婆孩子一起拐走了,他哭都沒地方哭。
在他無盡的暢想中,喬西的表情從驚訝到嫌棄,最終面無表情:「老闆,我剛替你加班回來,沒時間和你玩愛情遊戲,您不如先把加班費打我卡上。」
就不該同情他,果然還是個死戀愛腦,真下頭。
兩人沉默地對峙良久後,最終還是江恕敗下陣來,他笑著拍拍喬西的肩膀:「我跟你開玩笑呢,兔子都知道不吃窩邊草。你是我的親信,是我最信任的人,我怎麼會懷疑你呢。」
喬西垂下眼,輕聲道:「您放心,我是絕對不會對老闆的人有非分之想。」
他把江恕的手從肩膀上薅下去,皮笑肉不笑道:「所以,老闆,您還有什麼吩咐?」
江恕想了想,開口道:「那你去幫我做個說客吧,試試也行,你向來做事滴水不漏的。」
第二天,江恕不情願地去上班,喬西按約定去做說客。
周濟慈剛醒來,就看到坐在床前的喬西。
喬西輕笑著打招呼:「早上好,周先生。」
他其實很眼熟這個秘書,江恕偶爾不在家時,會讓喬西在家陪他,但他們之間的最多的交談莫過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