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著忽然有點煩躁,從西服內兜里掏出煙盒,左右看了看除了自己外沒有人,這才把煙點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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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先生你好。」
蘇即白態度恭敬的向餘杭白打著招呼。
「你好。」
餘杭白知道蘇即白是誰,時京嘴裡的小黑,今晚一直都在時京身邊,一個瞧著很賞心悅目的漂亮男孩。
時京的品味一直都是這種,身形嬌小,長相偏冷。
「余先生無聊嗎?需要我陪同嗎?我會講很多笑話哦~」
「不陪時京了嗎?」
「聞先生出去吹風了,我陪您也是一樣的。」蘇即白想要討好餘杭白的心並沒有藏著掖著,他偷偷打量餘杭白很久了,之前對於聞時京這個小叔叔他只是有所耳聞,各種傳言都有,但唯一不變的的核心就是他們叔侄倆相依為命挺過了最艱難的時期,聞時京最看重他這個小叔叔。
只不過讓他沒想到的是,這個小叔叔不但這麼年輕,居然還長得這麼——冷艷,他周身有一種獨特的氣質,隔絕了這裡的熱鬧和喧囂。
到了他身邊,感覺一下子就安靜了,但不是那種讓人心安的安靜,而是讓人緊張的安靜。
可愛可以裝,美麗可以妝,甚至騷一點就可以被稱之為艷色,但冷艷就需要和自身的氣質結合了。
在他身旁,蘇即白總能感受到一種若有似無的壓迫感,明明對方眼角眉梢還帶著淡淡笑意,可能那雙眼珠的顏色太淺,像是琥珀色的寶石,瑰麗但沒有感情,仿佛能把他看透。
他不自然地抬手捋了下頭髮,要放下時,忽然被餘杭白抓住了手臂,他頓時緊張起來,沒底的問道:「怎麼了?」
只是一個動作,他已經能感受到對方斯文外表下隱藏的強勢。
餘杭白瞧著他腕上的手錶:「錶盤太大了,不適合你。」
蘇即白鬆了口氣,笑容羞澀:「是聞先生送我的,他送我的我都喜歡。」
「他不太會送東西。」餘杭白說著就解開了手錶扣。
蘇既白下意識的想躲開,可是最後他還是沒敢動,因為一塊手錶得罪聞時京的小叔不值當,忍著心疼,眼看著餘杭白摘下了手錶。
靠!
這小叔怎麼這么小氣!一塊手錶都要搶回去!
餘杭白已經摘下了自己腕上的手錶遞了過去:「這塊更適合你。」
蘇即白瞧著那滿鑽的手錶,驚呆了,這個牌子他認識只做奢侈品,每款手錶只做一塊,也就是說這是全球唯一,他記得價位是七位數的。
他吞咽了下口水,歡天喜地地接過來:「謝謝余先生!」
對不起,我誤會你了!
你超級無敵大方!
蘇既白迫不及待地戴上手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