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杭白拿著那塊手錶離開了,去到一處人少的地方,掏出一塊手帕把手錶仔細擦了一遍。
這是他送給時京的生日禮物,不該戴在別人手上。
第5章
一根煙還沒抽完,這裡又來了個人。
我轉頭向對方詢問道:「介意嗎?」
對方也拿出根煙在另一邊坐下了,我不是喜歡和陌生人攀談的性格,對方主動開口了:「聞先生對於身邊伴侶常換常新這種事,是覺得享受嗎?」
我吐出煙圈再次將視線放回到他身上,男人約莫三十多歲,眼形狹且長有股陰狠的氣質,瞧著有點眼熟?好像在哪見過?
不過不重要。
他都沒有能耐讓自己記住,自然不是什麼重要的人。
其實我想糾正他,不是帶在身邊的就叫伴侶,有金錢往來的更貼近僱傭關係,而我是付錢的老闆,一個很大方的老闆。
對於這些人,我不會用享受這種曖昧的詞來評價,只有滿意和不滿意。
我挑眉:「你喜歡我?」
真別怪我自信,雖然我真得很自信,但這人的問題聽著像是一個愛而不得的怨婦。
對方的眼睛眯了起來,這下我明白是我誤會了,因為我感受到了敵意,於是我換了個問題:「你喜歡的人喜歡我?」
這也是常有的事。
畢竟我優秀又帥氣,多金又大方,喜歡我天經地義,不喜歡我該看醫生。
我覷著眼盯著這個來挑釁的男人,緩緩吐出口裡的香菸,語氣隨意的道:「雖然不知道是哪一個,但你應該多在自己身上找找原因,因為大部分的人都是奔著我的錢,你是不是對你喜歡的人太小氣了。」
之後我站起身把煙懟進菸灰缸里:「大方一點吧,棺材本用不了多少錢。」
我可不是紙糊的菩薩,別人敬我一分我還一分,高興了還兩分,別人惹我一分我就要還三分,不高興了那可就不好說了。
就在我要離開時,對方又來了一句:「得到一群為了錢圍著你轉的蒼蠅,你好像很高興。」
低沉的語氣滿滿的嘲諷。
我垂眸瞧著坐在椅子上仰頭對我說話的人,這還用說嗎?我當然是:「高興啊,這證明老子有錢。」
我不再理會這個腦子有包的人,踩著柔軟地毯向主會場走去,遠遠的就瞧見會場入口本該站在兩側的工作人員們探頭踮腳的向里望著。
隱約的吵鬧聲飄進了我的耳朵。
呦呵。
這是有熱鬧啊。
我加快了腳步,等工作人員注意到我時我已經快步走了進去,他們小聲的交流也被我落在了身後,前面人影重重,交頭接耳的說著小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