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水杯換到之前開門的手上。
小叔抓住我手臂想把我甩開,別說,還是有點力氣的,起碼可以達到為我按摩的級別了,我圈著小叔的腰抬起手臂把人抱了起來。
小叔被迫掛在我手臂上,離地的腳撲騰著:「聞時京!你放開我!」
余光中小叔的鏡鏈一直在晃,紫玉雕刻而成的鳶尾花向上開放,襯得小叔的耳朵花心一般,我抱著人走進房間,抬腳把門踢上。
「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小叔少見的怒火衝天,臉都氣紅了,身上淺色的毛衣掙扎間堆了上來,以至於我抱著他轉身時一隻手就落在了他裸露在外的腰上,細嫩滑膩,我按了下,確定這是皮肉不是嫩豆腐。
我把小叔放到了門口的牆壁桌上,旁邊是一簇漂亮的風鈴花,低垂著花朵,羞羞答答。
小叔雙手抵在我肩膀上,把我向外推:「聞時京!我是你的長輩!」
真是一句聽到有些「厭煩」的話。
我向前一步站在小叔腿間,瞧著眼淚都要氣出來的人,抬手抓住小叔手腕然後再抓住另一隻捶打我的手,在對方的怒喝中舉起,越過小叔頭頂按到了牆壁上。
小叔的腰背都被迫抻直了些,胸口前挺,隨著呼吸快要起伏到我的臉上。
小叔掙扎不動了,對於翻身都屬於運動的人來說,他的體力能支撐這麼久已經盡力了,只用那雙銳利的眼睛瞪著我,繼續展示著他身為長輩的尊嚴。
我壓著他手腕的手指抬起又落下,敲在他的手心。
真是絲毫沒有淪為我手中之物的自覺。
「累了吧?」我問,舉起水杯,「是不是很後悔把我養這麼大,所以說打孩子要趁早,小叔你是沒機會了。」
我把水杯抵到他緊咬著的唇上,柔聲哄著:「喝水吧,嗓子啞了罵人都不好聽了。」
小叔眉頭壓了下來,徹底冷臉,如果是別人一定會被小叔嚇到,但是我不會,因為我每次看到小叔冷臉都想把他欺負哭,16歲的時候我就這麼想,讓他裝狠,我倒要看看他能裝多久。
「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麼?」
我笑,這麼明顯小叔居然還要再問我一遍,小叔的接受能力好像有點差,我沒回答,趁著小叔說話的空檔,把水杯壓進了他嘴裡,透明的玻璃水杯像是給小叔的嘴唇蓋上了一層亞克力板成為觀賞品,隨著我抬起杯底,杯里的水向著小叔的嘴巴涌了過去,爭先恐後很快就灌滿了小叔的嘴巴,這個角度我甚至可以看到小叔努力收縮的粉嫩喉嚨,上面的小舌頭像是熟透的小果子。
小叔慌亂抬起下巴但還是晚了一點,水一簇簇從他嘴角流了出來,經過他精緻的下巴流到纖細的脖頸上——最後乾涸。
「咕咚咕咚……」
小叔被迫吞著水,喉結著急地跑上跑下,讓人想要刮一下。
這個喝水法有些過於難受,小叔被我壓住的手蜷縮起手指,指尖搭在了我的手上,顫顫晃晃。
杯里的水快速消失很快乾淨,小叔咽下最後一口水像是打了一架,整個人沒力氣地向下,幾乎要從桌子上滑下來,如果不是我擋在了這裡,而現在他基本屬於坐在了我身上。
「聞時京,你怎麼可以這麼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