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隨手拿過一張相片,照得是一棵透著秋天蕭瑟的樹:「嗯,是秦肆意。」
小叔皺眉,嘀咕了句:「他怎麼這麼煩,你打算怎麼辦?」
我又拿了一張相片,是一個窄巷,青苔陰暗生長,小叔拍照的功力不減當年:「當然是要給他一些教訓,讓他知道知道我聞時京這些年不是白混的,哼。」
我把頭偏向小叔肚子那邊,小叔穿著真絲睡衣,滑溜溜薄薄的,感覺身體的溫度都能逸散出來,很溫暖,讓我想把頭埋過去。
「小叔,你要拿哪張去參賽?」
我記得比賽的主題是秘密,這幾張相片我是看不出和秘密哪裡有關係,我腦海中能展現出的關於秘密的畫面就是一個人對另一個人咬耳朵。
小叔低著頭瞧我,他今天戴得是兩重鏡鏈,一條起裝飾作用垂了下來,搖搖晃晃讓我覺得快要蹭到我臉上,勾著我想要碰一碰。
小叔銳利的丹鳳眼可愛彎起:「秘密。」
我抬手勾住垂下的那條鏡鏈在手指上慢慢繞圈,小叔真調皮,不過這樣更有趣:「小叔我們打個賭吧,你不告訴我,到時我猜哪一個是你的,我要是猜中了——」
我鬆開手,鏡鏈嘩啦啦落下來。
「你就要答應我一件事情。」
「什麼事?」
我挑眉:「秘密~」
小叔被我逗笑:「好,那你要是猜不出來?」
我放下手環在小叔腰側,手指閒著沒事地扒拉著那塊的衣服:「那我就答應小叔一件事情,絕對公平公正。」
小叔默了一瞬後同意:「好。」
我和小叔雜七雜八的聊著天,公司的事,馬場的事還有吳沛的八卦,小叔說著他今天都去了哪哪哪,都是一些很尋常的事情,但我們聊得很開心。
我扒拉著的手指忽然停住,觸感變了,不是滑溜溜的真絲布料,而是滑溜溜帶著溫度的皮膚。
我又撓了兩下,手感真好。
腦袋下枕著的腿忽然抬起了下,小叔推我:「起來吧,我腿麻了。」
我看向小叔,視線先被小叔紅了的耳朵吸引了過去,不知道為什麼我一下子變得開心又興奮,按理說我們應該在這個當口起來各自回房間睡覺才對,畢竟我們已經聊了快兩個小時了,但我不想就這麼和小叔分開。
所以我坐起來後就抱起了小叔的腿放到了我腿上,開始給小叔捏捏。
小叔慌了下:「不用。」
我把小叔伸過來的手打開,繼續和他聊怎麼搞秦肆意而且故意說得漏洞百出,小叔立即顧不得腿了開始糾正我。
我克制住想要上揚的嘴角,點頭附和:「小叔說得對。」 哇,小叔的腿好好捏,明明平時看著很細,但是越接近大腿·根的地方越有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