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小叔這樣的大人也很容易被拐走的。」
我把手往小叔手臂上一插,一摟,挽住:「那這張是小叔的?」
我問的照片拍得是一隻眼睛,一隻瞧著就很有故事感的眼睛。
小叔搖了下頭,我就把小叔帶到下一張照片前:「那是這個?」
這張照片看著是那種很靈動的抓拍,只是一個模糊的側身,女孩捧著臉趴在窗台上向下望去,風吹起淺色的窗簾像是一隻代替女孩伸出去的手,陽光明媚,仿佛能透過照片感受到女孩的羞澀和歡喜。
「所以你打算全部猜一遍?」
「當初可沒說不可以~」
駱可瞧著再次把他排除在外的兩人,心頭酸澀,他眨巴了下眼睛忍住眼淚,他要堅強,他不會被餘杭白這種心機深沉的人打敗的,京哥只有自己了,只有自己能把他從餘杭白這個火海中救出,哪怕京哥現在不理解,以後也會明白自己的良苦用心的。
反正也不是第一次被京哥誤會了,他習慣了。
這世界上,總要有人做那個為愛衝鋒陷陣的勇士!
他毅然決然的湊過去,強勢插入他們的話題:「這張照片拍得是挺好看的,可是感覺好簡單啊,這也能被選中?那我要是參加應該也可以被選中吧。」
「你對我拍得相片很有意見?」作者薛翰雙手抱臂冷臉瞧著駱可,直接開腔。
駱可也沒想到作者居然會就在這裡,頓時臉紅成猴屁股,侷促的道歉:「對不起,我不是故意說……」
「沒錯,你的確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當著我的面說的,你是想背著我蛐蛐的。」
他不屑的冷嗤一聲。
殺人封喉,一句話說到了點上。
「我要是去航天基地我也能成為太空人,我要是穿上白大褂我也能成為科學家,我要是化個妝我也能上台當大明星,哼——」
「那怎麼不去?你怎麼不來參加比賽?有人攔著你了?還是你當時在參加背後說人好話比賽沒時間啊。」
薛翰戰鬥力恐怖如斯,陰陽怪氣的一把好手。
聽得我差點開口說了句精彩。
「你!……」駱可被懟得來了些脾氣,可是冒了一個音後又沒有辯駁回去的底氣,最後就泄了氣,眼淚也掉了下來。
薛翰嘴角一撇:「嘖嘖,可以請你移動大駕換個地哭嗎,別把我的作品弄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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駱可擦乾眼淚,盯著聞時京的背影,他沒有為自己說話,哪怕一句都沒有,就像冷漠的旁觀者一樣看自己被那人欺負,任由他一句句罵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