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間,小叔的手指瞬間收緊,把桌面都劃出了幾道淺淺的痕跡。
我挑眉,又動了兩下小指。
小叔的手臂打了個彎,又勉強撐起。
我饒有趣味地抬起眼皮,小叔緊抿著唇,臉紅的像是快要爆漿的櫻桃。
王經理說到激動處站了起來,往我們這邊走了兩步,小叔嚇得頓時暫停了呼吸,可我小拇指下的卻是另一種反應。
「雖然前景一片大好,但我們還是要理智。」王經理說著又轉了回去,開始講一些需要注意的地方。
我的小指撓來撓去,我能理解小叔,在緊張刺激的氛圍下,身體的反應的確不是大腦所能控制的。
王經理又說了一大堆,小叔的手臂打著晃的再次彎曲。
他快要撐不住了。
「王經理,明天我們再細談。」
王經理愣了下後看了餘杭白一眼,起身:「好,那聞總你忙,我就出去了。」
王經理前腳剛走,小叔就撐不住地趴了下去,倒在了那兩摞文件上,弄掉了好幾本。
我轉過椅子,一把把小叔摟了過來。
小叔立即就要起來,我從後環著他,手指磋·磨,讓他只有反抗的心沒有反抗的力。
「小叔,你怎麼這麼沒禮貌,那可是你親手從別人那挖來的王經理,居然當著他的面這樣,我這個做老闆的不管教管教你不行啊。」
我曲起手指,彈了下。
耳邊就響起小貓叫。
「知不知道錯?」
我問著話,開始揉被我彈了一下的地方,小叔抓住我手腕,想拽開。
「看來你不認為你有錯了,那我再把王經理叫過來好了,我來問問他,小叔這樣是對是錯?」
我抬起另一隻手就要去拿座機,小叔慌亂地抓住我,看向我時泛紅濕潤的眼睛羞恥又委屈,緊咬的唇鬆開,艷色惹眼:「我、錯了。」
「哪裡錯了?」
小叔被我問懵住,我捏了下,挑起嘴角打趣:「是這兒錯了嗎?」
小叔被我驚人的問題問得恍惚了,突然抬手捂住我的嘴:「你別說話!」
我被他的反應逗笑,舌頭剛伸出來,小叔就慌得把手拿開。
「既然這兒錯了,我就受累幫小叔把錯誤解決掉吧。」
小叔捂不了我的嘴,他就捂上了自己的耳朵。
錯誤開始被「嚴刑拷打」。
餘杭白受不了這般酷刑,癱在了聞時京懷裡,手也慢慢放了下來,他的腦袋都被酷刑折磨得暈暈乎乎的,他該逃走的,可是沒有力氣。
我拽掉礙事的東西,抬起腳把小叔的內往下踩去。
「抬下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