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提醒,小叔迷糊著把腳扌由了出來,鞋子掉了一隻。
「不……」小叔後知後覺想要去撿團成一團的東西。
我一腳把東西卷飛,落在了牆壁柜子里一個角狀的裝飾物上。
小叔想要質問我,不過在我的手藝下沒了動靜。
再成熟,已長輩自居,終究還是個男人,而男人就是這樣容易被俘虜的動物,更何況,我可是小叔最愛的人,最愛,相當於有百分百的好感,即使不是愛情,但沒有血緣關係的牽絆,也不會是百分百的親情。
所以,可以找到說服自己沉淪的理由。
我垂眸,白色帶珍珠的棉襪箍在纖細白皙的小腿上,而這條腿放在了黑色的西裝褲上,充滿高級質感的西裝褲沒有一絲褶皺,只有一條筆直的褲線,白襪子懸空,微晃。
另一隻白藍色的板鞋,則踩在了鋥亮的黑皮鞋上,對比強烈,感覺皮鞋輕輕一碰就能把板鞋玩壞掉。
「裙子扌止起來。」
小叔蔥白似的十根手指抓住藍色的裙擺,然後拽住,遮得嚴嚴實實。
我勾起唇角,低頭靠近小叔的耳朵,他的假髮被蹭起,露出紅色的耳朵:「小叔想等一下穿著髒衣服出去?」
「我們會原路返回,那麼多員工,那麼多雙眼睛……」
沒說完,小叔已經乖乖地按照我說的做了。
細腰都露出了一截,細細的金色鏡鏈貼著皮膚垂下,我的瞳孔放大了一圈。
「自己剃的?」我摸上去,好奇問道,一按就是一片粉。
小叔閉著眼睛搖了下頭,我皺眉,就聽小叔嘀咕了句:「沒有長。」
我更覺驚奇了。
嫩豆腐一樣,手指一戳,仿佛能戳破。
「呵。」
有趣。
我聽著小叔的呼吸來判斷,在他快了時,我就故意去勾鏡鏈。
如此反覆了3次,小叔終於睜開了一直緊閉著的,不願面對的眼睛,有話想說的看著我。
我明知故問:「怎麼了?」
小叔咬著唇不說話,幾次憋出來的淚水在眼角,怪可憐的。
「小叔之後會生氣嗎?」我問。
餘杭白沉默,他有什麼生氣的資格嗎?歸根究底他明白是他在放任聞時京,他哪怕再厭惡自己的感情,哪怕無數次告誡自己做個好小叔,但他也無法拒絕和喜歡的人做些親密的事。
他終於明白了那句,身體才是最誠實的,它會沒有反抗的對喜歡的人展開,並渴望得到光顧。
而大腦是最會欺騙自己的騙子。
「如果小叔之後不和我生氣,也不生自己的氣,我就……」
我抬起手,分開的拇指和食指間有絲被拉長扯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