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京!」只可惜餘杭白的輪椅即使按到最高檔, 速度也沒有很快。
我捏著秦肆意的衣領, 把人從地上提起了些, 對方那雙狹長的眼睛腫得只剩道縫,眼底帶血盯著我:「駱可要是出事我絕對不會放過你。」
「這不是你搭的戲台子,怎麼?承受不住後果了。」
秦肆意眼睛瞪大了些。
我抬起另一隻手就甩了他一巴掌, 把他頭都打歪,一般我是打人不打臉的, 但是這種賤.人就該用最讓他屈辱的方式教訓他:「不是你給駱可發的消息。」
駱可為什麼會突然出現在那裡?即使他知道我要在那裡為小叔舉辦生日宴,不在請柬名單的他是怎麼順利進去的?誰安排的這一切?讓他誤會又給他大開方便之門?
而且這件事是註定要被揭穿的, 只要我和小叔出現, 駱可就會發現自己錯了,發現自己大概又是一腔痴情錯付, 從而傷心欲絕。
誰會做這種無聊的事?
我只要動一下腦袋就能猜到前因後果。
小叔的手落在了我肩膀上,用力想要把我抓起來:「時京, 別髒了自己的手。」
我哼了聲,丟開秦肆意,用看垃圾般的眼神看著他:「自作聰明的蠢材。」
秦肆意沒動靜了。
我推著小叔回去,關上大門,考慮家裡要不要再養條狗,再有這種SB找上來我就直接開門放狗,小叔的手落在我的手上,打人打的太用力,我手背上的骨節也蹭破了好幾塊皮,出了血。
「發生什麼事了?」餘杭白出來的晚,沒聽到兩人打起來的原因。
「他說駱可失蹤了,小叔你說他是不是有病,失蹤不報警來找我,我是警察嗎?」我還是氣,我覺得我快要氣成海豚了,余光中我甚至看見了自己鼓起的臉頰,我人生最倒霉的事情大概就是遇到了駱可。
「失蹤了……」餘杭白想起那晚的駱可,「還是報警吧,他性格比較容易鑽牛角尖,真出什麼事就不好了。」
「到時如果再有有心人大做文章,對你也不利。」
我們報了警,提供了我們所知道的一切信息,也算是做得仁至義盡了,雖然這件事情上駱可是被秦肆意騙了的倒霉蛋,但他撞我小叔就是絕對自主的,故意的。
所以我不同情他也不可憐他,更不會原諒他。
小叔給我處理著手上的傷口,用碘伏棉簽小心的給傷口消毒:「以後儘量不要打架了。」
「小叔,疼。」我故意委屈巴巴。
把手往小叔嘴前送:「吹吹~」
小叔就低下頭靠近,顏色好看的嘴唇張開攏圓向著我的手輕輕吹起了氣,我靠著抱枕垂眼瞧著,這個角度小叔的嘴唇看上去就好像是想要親吻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