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第一時間來迎接我們,這段時間我安排了王梓桐照顧它,雖然那晚他連夜辭職但是我並沒有同意,原因也很簡單,我看到他腦袋上出現了為小叔說話的字條。
我又想起他的上一任,污衊小叔的孟宇。
所以留下了他。
沒有什麼是加薪留不下來的人,如果留不下,那一定是你加的薪還不夠。
這個時間段王梓桐並不在這裡,我叫他不用再過來照顧小白了,小白溜圓的大眼睛盯著我倆看了看後先繞到我腿邊又蹭又聞。
畢竟和小叔比起來,我可是多和它相處了兩個多月,不過我也能理解小叔,他是逃跑,跨越大半個地球,像小貓這種容易應激的小動物留在這裡會更好。
「小叔,你抱抱,它現在沉得像頭豬。」
「喵~」小白好像抗議般叫了聲,大眼睛好奇的向小叔看去。
小叔先是把一隻手伸到了它的小腦袋前,「你好啊,還記不記得我?」
小白用粉色的小鼻子貼著小叔的手聞了聞,喵喵叫了聲後抬起小爪在搭在了小叔的掌心上,小叔開心的望了我一眼,沒人會喜歡被遺忘。
小叔接過了小白,小白賤嗖嗖的在小叔頸窩好一陣蹭,小叔笑得很開心,就是掉到嘴裡的毛讓他有點難受。
我伸過手去,把貓毛從小叔的嘴裡拿了出來。
一瞬間的濕潤柔軟讓我回想起昨晚,事實證明有些事情發生了就不可能當做沒發生。
我放下手:「小叔,我們拍張照片吧。」
於是那張「秘密」旁有了兩張相片,一張是那張重新回到原位的生日照片,還有一張是我們一家三口在門口拍的,我一手攬在小叔肩膀上,小叔抱著小白,小白舉起開花的爪爪。
晚上小叔給我做了頓大餐,我說我要做的,小叔說不著急以後有很多我展示的機會,這頓就當補上年夜飯了。
當飯菜香飄出來,我瞧著扎著圍裙在廚房忙碌的小叔,果然家裡還是要有小叔在才對勁。
*
窗外還在靜悄悄飄著雪,我緩緩吐出煙圈,對面房間的主人終於是搬了回來但我卻失眠了,我一閉上眼睛不是小叔的腰,就是小叔的腿要不就是小叔的臀,然後開始想念小叔口腔的溫度。
實在是太不正經了。
所以我爬了起來打算想點正經的事情,畢竟我是個正經人。
小叔到底喜不喜歡我?
我回想著這些年和小叔之間的點點滴滴,在那早在沙發上我讓小叔幫忙之前,我和小叔從沒有過任何越界的行為,小叔沒說過任何一句曖昧或者容易讓人想入非非的話,他看我的目光一向乾乾淨淨,清清白白,更從來沒有對我有過任何不該有的身體接觸。
尼古丁的味道在發散,我開始思考我是要去證實這件事的真相,還是裝作什麼都不知道?
如果證實就必定會有個答案,而這個答案也只有小叔本人來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