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計能把小叔嚇得原地坐飛機就飛回去。
我們倆回家的路上,小叔和我說起了駱可的事情, 我這才知道,原來我跑去找他的這兩天他正好也回來找我了。
之所以這麼晚才說到這個問題,大概是因為我和小叔自從見面後就一直「忙著」。
「他怎麼進去的?」我奇怪。
小叔想了下:「他比我先到的,但是門鎖並沒有被破壞的痕跡,家裡的門和院牆有電網也不可能是從那上面爬過去的,所以就只有一種可能。」
我握著方向盤的手指敲了下,駱可知道密碼:「我絕對沒有告訴過他。」
我和小叔的視線在後視鏡上相撞, 這一刻我們的想法是一致的,我又敲了下方向盤, 倒也不是不可能。
餘杭白:「看樣子他是想找麻煩。」
我哼了聲:「那就走著瞧吧。」
到家後我瞧著涼亭前的兩個雪人, 並不是我堆的那兩個:「小叔這是你堆的?」
兩個依偎在一起的小雪人, 高大威猛的那個戴著小叔的眼鏡, 小一點的那個戴著一個小帽子。
「嗯, 之前的被弄壞了。」
餘杭白在見過駱可後二次折返了回來把密碼給換了,通過地上碎了的鏡子判斷出聞時京大概堆了什麼,不想聞時京回來後看到壞了的雪人不開心, 他就又按照他腦海里的兩人形象堆了兩個。
然後他就看見聞時京摘下大雪人的眼鏡,戴到了小雪人的腦袋上。
我好笑的回頭看小叔:「小叔, 你好像對咱倆現在的形象認知不夠清楚。」
我走過去垂眸瞧著被打擊的小叔:「昨晚在浴室里沒看清楚嗎?」
小叔掀起眼皮十分嚴肅:「別忘了我們的約定。」
我瞧著他腦袋上的字條:當初就不該放縱自己的!後面的小人正在瘋狂搓腦袋,把頭髮都搓炸窩起了靜電。
小叔說不該放縱自己, 而不是不該放縱我。
有趣。
我笑的無辜又無害, 抓起小叔的手:「小叔放心,我記性很好的。」
我放緩語速:「過目不忘。」
目光猶如實質, 化作了一隻手剝開了小叔的衣服,露出那具曾對我完全袒露的身體, 讓小叔的臉在一瞬間紅透,不敢和我對視,急匆匆的進屋了。
至於他腦袋上的小人不知道從哪弄來一根繩子,正打算吊死自己。
小叔具象化的內心世界還挺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