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慈善晚宴的活動就是在溫斯頓酒店裡就行。
這種晚宴無聊的很,就是請一位名人捐出一件東西,由受邀請的人拍下,價高者得,拍賣的金額全部用來做慈善。
除了用來募集慈善金額之外,也是各方富豪利益置換的場所。
晚宴里其中一個拍賣品就是季大師的畫。
溫言把畫交給主辦方沒多久,就遇上了她父親溫以航。
溫以航在看見她和季雲瀾一起出現之時,感覺腦袋上嗡嗡嗡的,拒絕了他的邀請卻又偷偷和別的男人一起出現?
「溫言,站住!」
溫言其實早就看見溫以航了,但是懶得理會,這會兒被叫住了,不得不停下腳步,淡淡開口:
「若是想說教的話,那就免了。」
溫以航氣得渾身上下的神經都在顫慄,「有你這麼做女兒的嗎?看見自己的父親完完全全地視而不見。」
溫言偏過頭反問:「你有把我當做你女兒嗎?」
溫以航愣在原地。
一瞬間還有著被拆穿的惱羞成怒。
「不管怎麼樣,我都是你爸,這是你無法改變的事實!」
溫言站在原地,淡漠地回道:
「要是可以的話,我還真挺不想是你的女兒。」
溫以航一下子愣在原地。
季雲瀾一直都知道溫言和溫家的關係不太好,只是沒有親眼見過,這會兒親眼看見了,只覺得這對父女疏離的厲害,說是陌生人都是客氣的。
望著她離去的背影,他忽然覺得她其實孤寂的厲害。
他下意識地開口喊了她的名字:「言姐姐……」
溫言停下腳步,也沒回頭:「還不快點到座位上去,拍賣會結束了我們就離開。」
季雲瀾閉上嘴巴,連忙追了上去。
拍賣會的現場,除了她父親,她還看到了慕南瑾和溫枝,甚至她還看見了池硯。
看見池硯她想起了那個吻。
記憶只是一閃而過,但還是真真實實地從腦海中掠過。
季雲瀾見她有著一瞬間的發呆,好奇地問道:「言姐姐,你在想什麼?」
溫言壓下心裡的異樣,沒什麼表情地說著:「沒什麼。」
季雲瀾:「……」
沒什麼才有鬼哦~~~
在池硯的位置看不見溫言在和季雲瀾說什麼,他只能看見兩個人的關係很親密,就差貼在一起了。
他原本隨意搭在桌面上的手下意識地就給握緊了,緊緊地盯著季雲瀾,若是可以視線凝成實質的話,季雲瀾早就已經萬箭穿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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