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只是一個房間而已,按理說他應該答應才對,但是他就擔心若是輕易答應了這個條件,溫言會提出其他不可能的條件。
他對此很是不滿,但也清楚無可奈何,他總不能派人強行把人壓回去,這要是傳出去鬧大了,他溫家的面子還要不要了。
有點頭疼地開口:「你不願意回去也行,但是半個月後是你爺爺的生日,你必須要出現,而且既然你承認了那個開咖啡店的人是你的男朋友,不如把他也一起帶過去給你爺爺看看。」
她可以不給溫以航面子,但還是必須要給她爺爺面子的。
可以說她爺爺是溫家最關心的人了,大概率是覺得對她有所虧欠,曾經還立了遺囑,把老宅的房子以及名下的一些基金之類的財產全都給了她。
當然了,這件事情被溫以航、舒靖容、溫枝他們知道了,跑到老爺子的面前哭了差不多一天一夜,還把老爺子氣得進了醫院,遺囑的事情這才不了了之。
也正因為這件事情之後,她爺爺就住進了療養院,基本上是徹底不過問外面的一切世事。
想到這裡,她微微有點不太耐煩了,「知道了,爺爺的壽宴我會準時參與的。」
說完後見溫以航還一直站著,她的俏臉上閃著譏誚:「話都說完了,我這座廟這么小,你還待在這兒做什麼?」
溫以航覺得心口有點疼,每次和溫言說話,她不咸不淡地,他都能被氣得夠嗆。
這麼一間小小的公寓,他是一點都待不下去了。
直接摔門離開了這裡。
摔門的動靜有點大,把在隔壁的林清晏給驚到了,她連忙開門就看見一個男人匆匆從對門離開。
就是這個男人有點眼熟。
她走到溫言的跟前,好奇地問道:「剛剛從你公寓裡出去的人是誰啊?」
溫言:「溫以航。」
「……」
「你爸來找你做什麼?」
「邀請我帶著池硯參加半個月後的爺爺的壽宴。」
這已經到了林清晏都費解的地步了。
溫以航是吃錯藥了嗎?居然能夠同意溫言帶著池硯去老爺子的宴會?
還是他在打其他的壞水?
「那這壽宴你去嗎?」
「去,當然去。」
她就算再怎麼不喜歡溫家的人,爺爺的壽宴還是必須要出現的。
「一會兒你陪我去買個禮物給爺爺,順便把昨天看中的房子合約給簽下。」
「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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