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言和林清晏彼此對視了一眼,沒忍住笑出了聲。
服務員也挺好奇究竟發生了什麼,奈何就是還有客人在場,不好隨意去看熱鬧。
溫言挑了半天,最後買了兩塊價值不菲的玉佛像,林清晏不解:「你為什麼要買兩塊。」
溫言:「以防萬一,另外一塊替池硯準備的。」
林清晏:「……」
池晏果然是她包養的小白臉。
……
晚上池硯回到公寓,挽起袖子正準備去廚房,溫言連忙拉住他,「等等,我有話要對你說。」
池硯停下腳步,轉過身溫柔地看著溫言,「姐姐,是有什麼話想對我說?」
不知道為什麼,每次池硯對她笑,她總冒出一個很神奇的想法。
最溫柔的人一般也會是最殘忍無情的人。
她把她奇奇怪怪的想法甩出大腦之外,走過去,很是認真地看著他:「半個月後是我爺爺的八十大壽,我爸希望我帶你一起過去,你願意和我一起去嗎?」
池硯像是鬆了一口氣般,身子微微往後仰了一下,慵懶地靠在牆壁上,「去,當然要去。」
她試探地問道:「你準備買什麼壽宴禮物。」
他挑了挑眉:「姐姐是怕我沒錢買不起壽宴禮物?」
她的確是這麼想的,但顧忌著他身為男人的自尊心,沒有實話實說。
「沒有。」
她現在唯一擔心的就是那幫唯利是圖的傢伙,若是知道池硯的身份,肯定要對他冷嘲熱諷,她得提前和他打一下預防針。
「池硯,你願意陪我去壽宴我很開心,若是聽見什麼難聽的話,你也不必放在心上。」
池硯低眸看了她一眼,輕輕淺淺地笑著:「說什麼,說我是姐姐你包養的小白臉?」
他捏了捏溫言的臉,手感特別好,愛不釋手的。
「我身為一個男人,自然我不能花姐姐錢的,不過姐姐可以在其他地方餵養我啊……」
在溫言的注視下,他含著笑,貼在她的耳畔,聲音是一如既然的令人心動:「譬如說——床上。」
溫言:「……」
她推開了他,氣呼呼地看了他一眼,別以為她不知道,每天晚上他都會偷偷溜上她的床,然後開始親她,搞得每天早上她醒過來,身上都有點黏糊。
見溫言臉上有不悅,他連忙低聲哄著:「姐姐,這是生氣了?」
「沒有,我餓了。」
「好,給我一個小時,到時候保證能夠餵飽姐姐……」
聽著這一語雙關的話,溫言氣得又在他腳上踩了一腳。
池硯一陣吃痛,但還是默默地去了廚房。
看著他一撅一拐的背影,溫言偷偷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