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這是在護犢子?爺爺可還是第一次見你這麼敏感。」
說完後頓了一下:「放心,爺爺我又不會吃了他。」
說完後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池硯,他也的確是有本事啊,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讓他這個性格寡淡的孫女如此在意一個人。
若是換成慕南瑾,她可能最多給個眼神。
池硯和老爺子在房間裡並沒有待太長時間,不過就是十五分鐘罷了。
溫言看見池硯從房間裡出來,臉上的表情淡淡,不像是逼迫也不像是訓斥一類的。
她走過去,很好奇地問道:
「我爺爺和你說什麼了。」
池硯摸了摸她的臉:「爺爺問我,究竟能夠拿多少聘禮娶你,我說只會比慕南瑾的多,不會比慕南瑾的少。」
她忽然意識到一個問題:「你居然就這麼改口了?」
池硯一臉無辜地看著她:「爺爺都問我拿多少錢娶你了,不就是意味著承認了我的身份?」
「……」
她有一種荒唐的錯覺,似乎從一開始他就默認了她是他的。
她真是不知道他哪來的這個自信。
正想著呢,池硯就順手拿了一塊蛋糕過來,「酒店裡的菜都是基本上都是冷盤和蛋糕,你胃不好,稍微吃一點墊一下,晚上回去我再給你做點家常的。」
溫言有點詫異,他怎麼知道她的胃不太好。
當時在國外的時候,吃飯很不規律,大部分的時候都在啃麵包,硬是把胃給熬壞了,要不是後來遇到那對兄妹,她說不定在國外真的會出事。
不過她在和池硯一起住的那一個月裡面,她可沒有犯過胃病。
她很是好奇:「你怎麼知道我的胃不好?」
池硯挑了挑眉:「是封霽告訴我的。」
溫言:「……」
一個外科醫生居然還能那麼了解腸胃科?她怎麼那麼不能相信呢。
池硯對她的喜好可謂是了如指掌,甚是連她胃不好都知道,她是不是忽略了什麼?
下意識地就問了句:
「我們……是不是真的很久之前就見過?」
聽見這話,池硯的瞳孔微微一縮,輪廓五官完美的臉龐染著某種陌生的暗色。
半晌,他開口:「沒有……從前我們並不相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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