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禁感慨,手感真好,莫名就生出一絲想要蹂躪的心思。
就在她肆意玩弄的時候,池硯忽然睜開了眼睛,她像是被抓住了做壞事一般,一陣心虛,連忙轉移了他的注意力:「你醒了,我給你倒了一杯醒酒茶,你要不要喝一點?」
池硯沒什麼反應,就這麼直勾勾地盯著她。
眼睛裡面鋪成著毫不掩飾的欲色,若是說那次在民宿里的時候,他看她的眼神還有那麼三分戲謔,今天看她的眼神那就是充滿著占有和恨不得撕碎的欲望。
在一瞬間她的心臟都像是按了暫停鍵。
好不容易才反應過來,僵硬著身體站起來:「你好好休息,我也該回房間了。」
腳步還沒有邁出去,手就被池硯拉住,還沒等反應過來,一陣天旋地轉,她就被池硯狠狠壓在了沙發上。
在這個時候,她腦海中唯一的想法竟然是——
池硯居然完美避開了她右手的石膏,他究竟是怎麼做到的?
池硯在她的上方,居高臨下地看著她。
溫言心裡有著強烈的不安,雖說她全身上下的衣服全都是完好的,可是她依然覺得她的衣服在他的眼神下被撕得粉碎,她這會兒在他的眼中和赤裸的沒有區別。
她緩緩伸出左手戳了戳他的胸口:「你要不要先喝點醒酒茶?」
他也沒有動,只是視線一直落在戳他胸口的那隻手上,溫言從未過想過,她只是被人盯著手,渾身上下就像是燒著了一般,滾燙到讓她自己都快有點呼吸困難。
她下意識地想把手縮回來,還沒來得及放下,就被池硯握住了手腕。
「你……」
原本她是想說你想做什麼,在她的不安的視線之下,他唇就緩緩地貼在了指間,一寸一寸往下親,極盡的溫柔,親昵到過分。
她心裡惴惴不安到極點:「池硯,你先鬆開我。」
這樣真的很難受,就像是在處以極刑。
他像是沒有聽見一般,直接欺身壓了下去,看著她薄得透明染上紅意的耳,張口就咬了上去,細細的啃噬。
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癢意從心底深處蔓延到四肢百骸,一股前所未有的情潮席捲了她。
她覺得要是再不阻止池硯,肯定得出事。
偏偏她的右手打著石膏,左手被他緊緊地握在手中,沒有任何反抗的機會。
低沉模糊的聲音貼著她的皮膚響起,「姐姐,你說,你以後不會再見裴星翊,也不會再見季雲瀾。」
溫言有點懵。
為什麼這會兒突然間提這兩個名字?
她小心翼翼地問道:「為什麼要不見他們?」
池硯像是沒聽見一般,舌尖繼續慢斯條理的舔吻著,灼熱的呼吸全都噴灑在她的肌膚上,幾乎要將她燙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