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後還有兩個人。
池硯和霍西渡。
溫言微微皺了皺眉。
四周的凌亂的殘垣池硯看都沒看一眼,徑直走到溫言的面前,問道:「你沒事吧?」
池硯這一副親昵的姿態,司空漾不想注意到都難,漫不經心地開口:「小乖,他是誰?」
溫言怎麼也沒想到池硯居然也會過來,只感覺這會兒無比頭疼,但還是回答了她的話:「我的男朋友。」
一聽是溫言的男朋友,司空漾忽然來了興致:
「這就是你說要回來結婚的男朋友啊,長得的確不錯,比我哥長得還妖孽,難怪你不要我哥要回來結婚。」忽然又想到什麼:「不對啊,你剛剛不是說已經把人給踹了嗎?」
「不是,這是我後來新交往的男朋友。」
司空漾:「……」
倒也沒太意外,畢竟按照溫言的長相,這排隊追求的男人多的是。
只是這追求者雖說眾多,但能夠讓她承認可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她對池硯更加感興趣了一點。
「小乖,你和他是怎麼認識的?」
溫言:「……」
說起來她和池硯認識的契機的確是挺奇妙的,若真的要嚴格算起來,那慕南瑾也算是間接給她和池硯做了一回紅娘了。
微微有點囧:「踹了前男友的那一天認識的。」
司空漾:「……」
池硯見溫言和司空漾兩個人肆無忌憚地討論著他討論著慕南瑾,黑色的眸微微眯了眯,像是有旋渦要把一切都要吞噬掉,偏偏他還是微笑著問:
「姐姐,我能問問這到底怎麼回事嗎?」
明明池硯沒有表現出一絲一毫生氣的模樣,但她就是後脊背一陣一陣的發涼。
感覺自己就像是他利爪之下的野獸,一旦抓住,就會被撕扯乾淨。
「什麼怎麼回事啊?」忽然意識到什麼,「你是說為什麼漾會砸夜色?那是因為那群人不自量力地想對她動手動腳的,她脾氣稍微有點烈,一不小心動起手來就就過分了一點。」
她回眸看了那一地的殘骸,的確是稍微過分了一點。
池硯依舊是笑眯眯地:「我是說你和她哥哥怎麼回事?」
今天他已經被熱搜刺激了一遍,就算她和慕南瑾沒什麼關係了,但是原來提到她,還是會默認她是慕南瑾的前女友,會把她的名字和慕南瑾聯繫在一起,甚至還有在他不知道的角落裡,也藏著他所不知道什麼追求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