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硯長得那是非常的妖孽,只要微笑起來都挺迷人的,但這會兒俊美臉上的笑意別提有多危險了。
溫言毫無由來的心臟就抖了一下。
「其實也就是當時在國外的時候過得太粗糙了一點,不好好吃飯,然後走在路上的時候暈了過去,被他們兄妹撿了回去養了一段時間。」
她能明顯的感覺到池硯的怒氣值,儘量說的輕描淡寫一點。
相處了這麼長時間,她多多少少也是摸清楚了一點他的脾氣,他對她一切都是近乎的寵溺,就是身邊不能出現任何的雄性生物。
甚至連雄性的動物都不行。
之前她在路上遇見一隻特別可愛的小貓,本想無聊帶回去養著,池硯看了一眼直接就給拒絕了,說這是一隻公貓,不能養。
當時她就囧了。
池硯聽後嘴角微微勾起,臉上的笑容有那麼一絲詭異:
「原來他們兄妹只是你的救命恩人,沒有其他了嗎?」
溫言皺了皺眉,但還是回道:「沒有……」
「既然他們是你的救命恩人,那這夜色裡面被砸掉的東西我來替她還,以後你和他們就沒什麼關係了,好不好?」
他還是用很溫柔的語氣和她說著,但卻有著說不出的殘忍。
溫言的臉色有些蒼白,密長的睫毛輕輕抖了抖,上次他喝醉了不允許她見裴星翊和季雲瀾,把她折騰了一整夜,現在又不允許她見司空家的兄妹。
她喜歡他的溫柔和寵溺,但也膽寒他的獨占欲,就好像要把她周圍所有的人全都清除乾淨,她感覺如果林清晏不是女的,他是絕對不會允許她靠近自己三步之內的。
第49章 原本也是想真的當做姐姐的,奈何做不到
她連忙上去安撫道:「池硯,你冷靜一點好不好?」
池硯卻就像是沒聽見一般,整個人陷入魔障之中,「你是答應還是不答應?」
溫言看著池硯那張幽暗難辨的臉,第一次真真切切地感覺到一絲畏懼。
或許是因為他平日裡表現的太好了一點,就算是有吃醋有霸道有傲嬌的時候,但都是點到即止為止,那都是屬於她能接受的範圍。
可是在今天,她明確感受到池硯那仿佛想要撕裂萬物一般的瘋狂,在這還算平靜的面容下,壓抑的全部都是怒氣。
她連忙解釋道:「裴星翊我壓根就不認識,季雲瀾你也清楚,那是我師傅的孫子,而且他前不久才剛拜我為師,我怎麼可能不見面,至於司空家的兄妹,他們於我有救命之恩,我單純的只是把他們當做救命恩人而已,沒有別的意思。」
她的解釋非但沒有熄滅池硯心目中的怒火,反而把怒火澆的更旺。
為什麼她的心裡要被那麼多不相干的人所占據?!為什麼她的眼睛裡面不能只看見他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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