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了指門:「滾——立刻滾——」
她現在是一秒鐘都不想看見他。
她的態度極其惡劣,池硯也沒有生氣,只是問道:「昨天你答應我的事情,你沒有忘記吧?」
昨天她答應什麼來著?
記憶慢了一拍,好不容易才想起來,昨天在床上被他折磨的壓根就是大腦都不太清醒了,他逼著她讓她和裴星翊保持拒絕,永遠地拉黑慕南瑾。
她也是一身反骨,她偏不!
「我告訴你,我昨天沒有給裴星翊答案,我今天就去告訴他,我答應他了,我要和他在一起。」
說完後,掀開被子就準備下床。
腳剛一落地,雙腿就是一軟,直接倒在地上。
「好痛。」
流下了純粹生理性的淚水。
池硯想把她扶起來,這會兒她還在氣頭上,一把拍開了他的手。
「別碰我。」
她還是想嘗試一下自己站起來。
在池硯的視角裡面,她這會兒是跪在地上的,他能清晰地看見身後的一切,長發凌亂,背上各種痕跡交錯,大概就是有多勾人就有多勾人,他不受控制地倒抽了一口氣,如果不是因為昨天晚上太過分了一點,這會兒他絕對要把她壓在床上。
深呼吸了一口氣,俯身把她抱起來放到床上。
「你先別動,讓我看看,你是不是受傷了。」
說完後檢查了一下傷勢,一本正經的開口:
「是擦破了一點皮。」
微微皺了皺眉,他雖然是有點惡意折騰的意思,但還是挺小心的,怎麼還是受傷了。
「你先好好休息,我去找封霽要點藥。」
「……」
池硯一離開房間,溫言就無力地倒在被子上。
她不明白為什麼最後還是變成了這樣。
只不過稍微動了一下,渾身上下就感覺撕扯的厲害。
心裡咒罵一句,混蛋……
封霽在自己的房間,池硯推門走了進去,直接開口:
「有藥嗎?」
封霽一時間都還沒有反應過來:「什麼藥?」
池硯想了一下,斟酌了一下用詞:
「她擦破了一點皮,大腿內側。」
「……」
封霽瞬間懂了。
禽獸啊。
他估計因為在篝火晚會的時候,溫言和裴星翊兩個人太親密了,刺激到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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