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在吃飯的時候,就算是四目相對,皆是無言。
此時此刻,池硯終於體會到什麼叫做最熟悉的陌生人,他偶爾真是寧願她和他鬧脾氣,而不是像現在這樣,整個人就像是一潭死水一般,若不是他的視線裡面存在著她的人影,他都差點要以為她壓根就不在檀宮。
溫言吃完最後一口,突然間開口:「我能用一下你的書房嗎?」
池硯放下碗筷,有那麼三分好奇:「你有單獨的畫室,之前你都是不願意進我的書房的,現在怎麼突然間想進我的書房了……」
溫言直接回道:「喜歡畫畫的不是現在的我,我現在就想無聊的時候挑幾本書看看,怎麼?你不願意?」
池硯頓了一下,「沒有,不過我書房裡有很多重要的文件,你……不能隨便亂動。」
溫言語氣淡淡,似乎還透著絲絲的涼:「那些文件啊……你就算放到我的面前,我都沒什麼興趣。」
說完後,便從餐桌起身,在準備起身回房間之時,她似乎又想起來一件事情:
「還有一件事情,我要回寧陽市看望一下我的養父母,你可以讓影一陪我一起去。」
她這是直接替他做了決斷。
池硯有點不悅,但終究沒有多說什麼,只是吩咐影一務必要注意她的安全。
其實影一併不清楚池硯和溫言兩個人之間究竟發生了什麼,就是最近兩個人相處的方式非常的詭異,他都想不到兩個人相處的這麼平靜,他都能時不時地毛骨悚然。
他安慰了幾句:「主子,您也不用太擔心,寧陽市也不是什麼特別落後的地方,據說那裡的風景也不錯,就當讓小嫂子去散散心了。」
池硯什麼話都沒有說,直接回了房間。
白山看著影一這麼一副傻樣,忍不住提醒道:「你要是陪她去寧陽市,小心一點,別被她給跑了,她要是跑了,你就自己了斷吧,不用回來了。」
影一:「……」
他小心翼翼地問道:「她真的會跑?」
白山不確定地搖了搖頭,現在溫言的心思他也琢磨不透。
影一推了一下白山,非常好奇地看著他:
「話說當年主子幹嘛非要流放你?能不能給我透露一下,不然我心裡真的很慌啊。」
白山沉默了一會兒,才緘默道:「哦,其實也沒什麼,就是當年我負責看守溫大小姐的安全,但是溫大小姐趁我不注意,從三樓跳了下去,差點就死了。」
影一:「……」
他可得多長几隻眼睛放在小嫂子身上,絕對不能讓悲劇重演。
溫言回到次臥突然間發現她放在次臥里的東西全都不翼而飛,她詢問了傭人才知道,池硯吩咐她們把東西全都放到了主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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